“精神病？”军刺皱着眉头说道，虽然他和墨水才经历了三次任务，但是两人已经从新手任务互相扶持到现在。
彼此间的能力互补性极强，所以他还是很信任同伴的判断。
“对，而且是最恐怖的是人格分裂的主要原因就是两个人格对世界的认知截然相反，也就是说她表层人格表现的有多善良，里层人格就有多脏。”
“以前遇到这种病人，我一般会让他们直接转院，留在医院里实在是太危险了。”
“那那个黑夜呢？”军刺把玩着手中的蝴蝶刀，刀身上暗金色的纹路如同跳动的火焰。
一提到黑夜，墨水脸上就浮现出不正常的潮红。
“你怎么了？”吓得军刺差点扎到自己的手。
“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这种病人，这简直就是心理学界奇迹。”墨水作为真正的大师级心理专家此时都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讲人话。”
“他就像是刚出生的婴儿，不，他比婴儿还要纯净，他就像是传说中的圣人，不管我怎样对他的行为做侧写，我只能感受到无边无际的温暖，没有感到任何的负面情绪。”
最后，墨水基本上用处呻吟的语调说出这话。
“会不会是魅惑能力？”
“他可以魅惑我的神志，但是魅惑不了我的天赋。”墨水开口道。
“那他可以合作咯。”
墨水没有直接回答，他沉吟了良久，不确定地说道，“如果你认为你有资格和圣人合作的话，我想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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