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么看来,20块一亩确实不高。
李红兵有些心动。
可草甸属于村集体土地,承包那么大一片地,是需要召开村民大会投票决定,仅仅两人私下敲定做不得数。
“那村民大会咋办?”
李怀忠得意一笑,“咱们村也就三十多户人家,你跟大奎、铁柱、水生、老根他们关系好,还有烟袋叔、金花婶他们,再加上我的人,怎么也能通过三儿之二。”
是啊!
心里一算。
只需要得到二十五户人家的同意,就能拿下草甸承包权。
“那行,回头让张律师出份承包合同,过些日子就把这事办了。”
说罢李红兵就要离开,不料再次被李怀忠拉住胳膊,“别啊,承包合同我有现成的,你那回去看看,等过两天,我去找你。”
哎幼!
李红兵现在反应过来,怀忠叔不愧是干了几十年村长,面似忠厚老实,实际老奸巨猾,算盘珠子打的啪啪响。
什么有人告状自己乱搭乱建,全是借口,承包草甸才是底牌。
接过合同,揣进兜里,故意皱着眉间离开。
背后李怀忠一脸阴谋得逞的狡诈笑容。
然而李怀忠同样也没看到李红兵上扬的嘴角。
.......
回到承包田。
一片片菜地被家禽们收拾的井井有条,虫子倒是看不出来,最明显地里杂草倒是少了很多。
烟袋叔见李红兵回来,咧嘴说道,“红兵啊,你养的这些鸡鸭鹅跟成精一样,抓完虫子吃完草,菜地里那些菜碰都不碰一下,老亮头给它们指哪有虫子,一窝蜂的跑过去。”
“管用就好,以后每天它们都会来菜地,您们也别干活,只管给它们指道就行。”
李红兵笑眯眯的应和,掏出手机看下时间,差不多该回去了。
抬手冲五彩公鸡喊道,“五彩,回家。”
咯咯咯!
五彩公鸡抬头发出急促叫声。
菜地里听到叫声的鸡鸭鹅们,纷纷朝着来时方向走去,又是浩浩荡荡长龙般的队伍,只不过这会一只只吃的肚滚腰圆。
陪着原路走一趟,以后李红兵就不用管了,由五彩公鸡每天负责带队伍去田里走一圈。
回到鸡棚。
鸡鸭鹅们有序走进各自休息区域,五彩公鸡像将军一样,在中间过道里巡视。
……
东风市第一人民医院。
vip病房内,囡囡刚经历一次癫狂发作,打完镇定针后,浑身冷汗淋漓的被束缚带绑在病床上,头发像是打过水一般紧紧贴在囡囡额头。
欧阳华夫妇两人站在病床边,身旁站着二姐和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
二姐捧着记录册,神情无奈说道。
“欧阳先生,囡囡发作越来越频繁,平均每天达到4次,如果再这样下去,镇定针很快就会失效,建议还是转到更好的医院吧!”
欧阳华紧紧捂着女儿的手掌,几乎麻木的呢喃道。
“你们医院是全国首屈一指的神经科,都没有办法解决,还能去那个医院。”
而始终一言不发的女人走到房间角落,捂着嘴呜咽哭泣,生怕吵醒病床上的囡囡。
唉!
白发老者默默叹口气。
“欧阳,老朽找遍朋友,对囡囡的病症都没有把握,实在不行,只有去找那位李大夫试一试。”
李大夫?
难道是找小弟。
这可不行,连省府保健组的老专家都无能为力,小弟就更没把握。
二姐心里急的一批,可又不能明说拒绝,毕竟上次还是自己带小弟来给囡囡看病。
欧阳华望向二姐,那目光就像落水者挣扎时抓到一根木头。
“李大夫,不知道贵弟现在在何处?上次他说过,如果要给囡囡治病,就去什么村找他。”
“这个…”
二姐陷入两难。
一方面希望囡囡治好病,一方面又担心小弟碰到医疗纠纷。
欧阳华看出来二姐的心思,语气非常诚恳说道。
“李大夫,你说过医者父母心,我明白您的难处,不过您可以放心,我只是带囡囡去诊断一下,不到最后绝不会拿囡囡的生命去赌。”
而那位白发老者也站出来,“小李是吧,你放心,我们去你弟弟哪里只是求证一些病情,有我在不会出事的。”
此时,囡囡也赢了过来,一双清澈疲惫的大眼睛望向二姐。
“李阿姨,我想去找火车叔叔。”
唉!
无奈叹口气,二姐拿出手机,“我先给小弟打个电话。”
号码拨出去,听筒里响起拨打号码是空号的提示。
二姐顿时尴尬的一批。
很明显,小弟把拉黑名单扩大了,连自己都进了黑名单队伍。
“抱歉,可能是山里面信号不好,要不我等会再试试。”
欧阳华摆摆手,时间一刻都不愿等待。
“算了,不用。李大夫,您只用告诉小李大夫住在哪里,顺便请帮忙办理囡囡出院手续。”
病人家属态度坚决,这让二姐无话可说。
“林区草沟村,我这里有小弟朋友的电话,你可以打给他,让他接下你们。天都快黑了,要不然明天在去吧。”
“谢谢,病不等人,我想现在就出发。”为了女儿。欧阳华一刻都不想等下去。
松柏镇。
吃过晚饭,三泡无聊守在电信营业厅,确切说应该是守在春苗身边,端茶倒水嘘寒问暖,惹得春苗心烦意乱。
“你能不能别在我面前晃悠,去打牌,去找狐朋狗友玩也行!”
三泡腼腆一笑,“我这不是怕你挺着大肚子不方便,旁边要有个人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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