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突然笑了,对此,他摆摆手:“我们知道的远比你想象的少,你就没有必要问了。那么,现在你也该给我们说说,庄园里发生了什么。”
咯吱,木楼梯那里传过来声响,山本回来了。
威利望声音方向看了下,他沉声请求,“我希望能给我松绑,这样,我不太舒服。”
瞧,威利那戏谑的眼神,肆无忌惮打量布鲁斯克,显然其中意味不用多说。
威利仰着头,一口亮白牙,笑容灿烂:“美人,你也觉得,如此对待这里的主人,不太妥吧。”
布鲁克斯不悦皱眉,但她没有出声拒绝。
啧啧啧,要求还真多。
稍稍感慨下,蔡打了响指,抱胸鞠躬致礼:“那么~美丽的小姐,恕我冒昧,您能原谅他的无礼吗?”
唔,这该死的仪式感,真是太舒服了。
“既然,李隆先生这么要求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布鲁斯克摇摇头,抿着嘴,快步走到身边松开了——对方身上的绳索。
揉揉酸痛的手臂,威利呲着牙,边活动关节四肢:“哦,这样就好受多了。”
“我希望,你能安分点。”李夜淡淡说,话语带着警告。
“哈哈哈,说什么笑话呢,李会长。”威利整理衣服,大笑说,他瞥了眼布鲁斯克,一脸认真,“我可不想,再挨上那么一次。”
“别他妈废话了,你为什么跟着他们......”布鲁斯克没有作声,蔡便朗声呼喊,“还有!现在,该乖乖给老子,把你的屁话全塞进肚子里,要是不抖清楚前因后果,我不介意让你,尝尝终身难忘的味道。”
他威胁地比划了下手势,毋庸置疑,是某些排泄物。
“好吧,但我想要告诉你们,我什么都不太知道。”威利嚼着蔡给的口香糖,一脸无所谓。
“?”蔡眉头一挑,小样,你感情飘了啊!
“我可不是个蠢货,要是抖了什么不利信息,那个老家伙死了,你们绝对会怪罪到我身上吧。”威利慢悠悠说,读音含糊。
蔡砸吧嘴,心道:“啧,看来这家伙绝对知道什么。”
因为威利拒绝告知,大厅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冷寂,只有威利鼓着腮帮子,不断张嘴咀嚼口香糖的声音,他甚至放肆大口嚼着,口水流淌。
仿佛宣告得意情绪的——黄头小儿。
是的,因为在场几位的确并不能奈何他,出于自保,伯克利的死亡,就算威利知道什么,也确实不会采取和气的态度。
看之前,他偷摸摸跟着缪斯他们,还有企图攻击布鲁斯克的行举,就能看出这家伙性格恶劣,甚至善于伪装心思,到目前为止,蔡“无从下手”。
就在蔡露出很难为的表情,山本插话了,他走到威利几米前,“让我来吧,隆哥。”
你随意啊,蔡正巴不得呢,就是退后几步。
山本歪着脑袋,打量这个不羁的年轻人,语气平静,“威利?是吧?我可以跟你谈谈吗?”
“呵,你不是那个怂包吗?让一个女人来。”威利不屑。
“长得,娇气跟个小鸭子样,你自己也觉得——是吧?”或许是对方跟自己年龄相近,他的语句粗俗。
“少废话,现在我跟你说话呢?摆出这样高高在上的样子,怎么回事?”山本没有理会,冷冷问道。
威利沾沾自乐,挑衅式走到对方跟前:“哦?你想怎么...唔...”
话还没说完,山本黑着一张脸,一拳击打在威利的腹部,那里是胃部,呼吸喘不过气了,他疼的像个基围虾,弯下腰,表情扭曲。
大滴冷汗从额头上滴落,像个黄头小儿一样夸张。
疼痛使他张嘴,呼气,妄图缓解。
以至于口香糖连带唾液掉在体恤上,啧啧啧,真脏。
“你现在能好好说话吗?”山本说。
“你...”威利又想说话,但他的语气不够安静吧,又是一拳,这次是山本狠狠打在他的腰子部位。
“啊,你个混蛋...”威利倒在地上,发出惨叫,伸着颤巍巍的手,怀抱着肚子打滚。
等到他喘着粗气平静下来,山本低**子,看着这个混球,揩去他衣领口的口香糖。
他语气温和,气质像一个大学生。
“我声明下,你现在可以好好说话吗?把你的小聪明给我收起来,安静等我说完。”
“我会的。”威利疯狂点头,比挽住救命恩人的小狗,没什么两样。
“很好,”山本顿了顿,站起身,眼神跟看一个垃圾般鄙夷,淡淡说:“我希望你能尽量配合。”
威利这下老实多了,犹豫几次后,他才艰难站起来。
看啊,是哦,我的宝贝,真是太棒了。目睹这一幕幕的蔡,笑容难以遏制,是权威型的“请教”吗?在我们那边的执法者,也是常用这套啊,啧,都不去学习我,以前为执法者做事,都采用更加“柔和”的做法呢。
不过,现在这做法,还真是霸道直接,一顿操作,把那些不顺从的“嫌疑人”啊,完全压低气焰了呢。
在山本直勾勾的眼神,威利也彻底明白自己那一套完全不管用,他只好全盘托出。
现在是5:18分,外面的太阳即将接近地平线。
“你之前什么时候,从庄园里出去?”山本问。
“或许我说的不够明白,就是你今天早上或者出事前,应该在庄园里待着吧。”
“是的,早上时候,我还在庄园的房间里喝茶。”威利回答说,仿佛又怕交代的不够清楚,他又加了句,“你还可以在三楼,找到我吃剩的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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