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如果她当初也投稿到《自然》,会不会也发表了呢?
就算不发表,也不用搭进去许多审稿费和版面费吧?
“妈,其实投稿这种事,本来就不应该用狭隘的国家观念来衡量,科学是没有国界的。否则的话,《自然》杂志又岂能刊登外国人的文章?”
说着,李毅翻开期刊:“你就说人家这一期吧,首篇文章来自华夏,第二篇是印度的教授写的,然后是德国的教授、日本的教授、美国的教授……整整一期,居然连一个英国人的文章都没有,难道其它国家的教授,也都在卖国吗?
而《自然》的编缉们只选用外国人的文章,一篇英国人的文章也未刊登,难道他们也不爱国吗?
再换个角度,如果《自然》期刊的编缉们跟你一样爱国,不发表外国人的文章,他们的杂志还能办下去吗?还可以成为世界顶级期刊,在整个学术界享有盛誉吗?”
其实林如雨也不是那种死心眼的人,听完李毅的话点点头。
既然稿子在国内发表不了,那就发表在外国期刊上吧。强行发表在国内,只能登个一百来字,人家还以为是假药广告呢。
“珊珊、玲玲,那就有劳你们帮我把文章推荐给《自然》了。”
“好的,妈妈。”沈珊珊、沈玲玲应了一声,又向李毅问道:“我们怎么推荐?”
李毅道:“我以你们的名义写一封信就好了,这个很简单。”
将癌症特效药的论文寄给《自然》之后,就到了晚饭时间。
李毅抱着箱子来到楼下的套房,给唐芸换了一身衣服,然后上楼和大家一起吃饭。
饭后,他钻进唐芸的套房,很久之后才出来,一转身,又进了武娜的房间。
美国,马里兰州,巴尔的摩市。
华夏夜幕拉起的时候,美国刚刚步入清晨。
柯志义躺在约翰.霍普金斯医院的病庄上,用手捂着脑袋,看着第一缕进入房间的阳光,等待着医生的诊断结果。
约翰.霍普金斯医院是美国最著名的医院之一,曾连续23年被评为全美最佳医院。在神经系统疾病、消化道疾病、耳鼻喉科、眼科、泌尿科、精神科、癌症、老年病等方面,长年处于全美前三名。
约翰霍普金斯医院创造了医学史上的多项第一,包括第一例完全变性手术、第一例心脏搭桥、第一例新生儿法洛氏四联症手术,等等。许多今天医院里习以为常的操作,如在外科手术中使用橡胶手套,心肺复苏术,肾透析,都是在霍普金斯医院开始的。
这两天,霍普金斯医院的主治医生纳尔森用各种先进仪器,诊断柯志义奇怪的头痛,马上就出诊断结果了。
“you^must……”
“他在说什么?”柯志义向身边的美女翻译问道。
美女翻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轻声道:“纳尔森医生认为你没有任何生理上的疾病,各项精密仪器的检查结果也证实了你没有病。你的头痛应该是精神问题,属于心理障碍。”
“我头痛是心理障碍?”柯志义睁大眼睛,“胡说八道,我可是被人打成这样的。”
翻译又和医生聊了一会儿,转头对柯志义道:“纳尔森医生确信你没有任何伤,只能是心理原因产生了疼痛的幻觉。他建议你转到精神病科,接受精神病的治疗,约翰.霍普金斯医院的精神病专业也是全美最好的。”
“我呸!庸医!自己查不出来什么病,就说别人精神有问题!”柯志义大骂,“你帮我转告他,他们全家都是精神病!”
美女翻译的表情很尴尬,但还是为柯志义翻译了过去。
纳尔森医生轻轻一笑,用英语道:“你看,他果然有精神病吧?精神病患者都会像他这样,狂躁、极端,不听劝告。”
美女翻译更加尴尬,不知该怎么应答。
这个时候,柯志义的电话响了,他拿起一看,是唐水市的号码。
“柯总,祁家滩的那群刁民去姓李的工地上闹事了!”一个浑厚的声音道。
“结果怎么样?”柯志义问。
“死了一个,是村老祁良骥的大儿子,祁良骥本人被碾断了双腿,他还有一个儿子被打得肺出血,目前正在住院。同村去闹事的,还有一个手断了,由于交通不便,赶到医院时太晚,整个小臂完全坏死,只能截肢了。”
“咝!”柯志义捂了捂额头,随后笑道:“这小子够狠啊,直接给人家打死打残。记者叫了没有?”
“叫了,是直隶日报的,赶去的很及时。”
“好,好,好!”柯志义乐得合不拢嘴,“给他搞个大新闻,我看他怎么收场!”
电话那边传来了为难的声音:“柯总,去拍摄采访的记者,出了意外。”
“什么?记者也出了意外?”柯志义眉毛一挑,随后更加高兴地道:“难道他把记者也打了?太好了,这样就算我们不催,报社也不会罢休了!”
“不是。”电话那边急忙澄清,“他们没有打记者,但记者在回来的路上,消失了。”
“什么?记者是大活人,怎么会消失?”柯志义问道。
电话那边道:“我也不知道,本来是去了一个女记者,一个摄影师的,可现在两人都不见了。他们去时乘坐的奥迪车,被扔到了大海里,里面也没有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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