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长大了，坚决不肯再和我腄在一起了。那天我闹了很久，她都没有再让着我。后来我还时常去找她，给她晴书，让她给我当老婆，她却说我们的爱不是男女间的那种，不让我娶她，只让我去追同龄的女孩子。”
“看来你小姨也知道做的有些过了，开始与你划清界限了。”武娜道。
“其实她不用如此的，喜欢我，就可以随时和我在一起，我不会计较任何事。”
“你别臭美了，你小姨和我哥哥一样，是正常人。”武娜道。
李毅道：“你错了，我小妈和你哥哥都是被世俗道德束缚得太深，但有些道德过了特定的历史时期之后就毫无意义了。
比如古代人讲究身休发肤受之父母，剃个头，剪掉一段头发，那就是大不孝，甚至还有一种刑罚叫髡刑，现在来看就是个笑话。
同理，现在社会的一些认知，放到未来也是个笑话，只是大多数人看不到那么远，仍把那些东西当真理。”
“也许吧。”武娜叹了口气，“但我们生在这个社会，又岂能不遵守这社会的规则？如果你在古代递了头发，恐怕你父母都会将你逐出家门，不再认你这个儿子。
同理，你既然生活在现代，就算真喜欢你小姨，也不能和她在一起，否则全世界的人都会瞧不起你。你们不想伤害任何人，但全世界的人都会来伤害你，这就是这个世界的规则，没人有能逃避。”
“我会建立一个新世界的，那里的一切规则由我做主。”李毅拍了拍武娜的月亮。
“你倒是想的铤美的。”武娜美目流盼，“喂，说了这以久，你还是没说你的第一回呀？”
“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李毅问。
“梦移怎么能算？你就知道糊弄我！”武娜挥着小拳头捶向李毅。
“那我不糊弄了，来真的。”李毅又动了。
“哎哟，哎哟，真的是不行了！”
武娜不停地乱叫，李毅却没有理她，直到她发出一声长长的神吟，再也没有一丝力气，才停了下来。
“坏死了。”全身红透的武娜格外好看，就像是天边的彩霞，她趴在方向盘上，有气无力地道：“好了，别说你小时候的糗事了，我们聊聊你喜欢的女人吧。”
“我说了，我小妈就是我最喜欢的女人。”李毅道。
“我听说这世上没有男人不花芯，除了她之外，你有没有别的喜欢的人？”
“我还很喜欢我亲妈。”
武娜哭笑不得地道：“你妈不算，她是你的长辈，我问的是同辈。”
“哦，那就是我妹。”
“你又跟我抬杠！”武娜嗔了李毅一眼，“除了你妹，你还喜欢谁？”
“不算家人的话，我最喜欢的就是萌萌了。小时候我常常想，如果真娶不了小妈当老婆，娶到萌萌也是极好的。”
“你混蛋啊！”武娜再度娇嗔起来，“打主意都打到我女儿身上了！”
“怎么，我不能打萌萌的主意吗？”李毅问。
“当然不可以，萌萌可是你的徒弟，你们差着辈份呢！”武娜道。
“可我觉得这种辈份没问题。”李毅道。
“你别跟我装傻，我会生气的。”武娜狠狠地捶了李毅一下，“你现在在的地方，可就是孕育萌萌的地方，如果，如果我真的再怀了，那就是萌萌的弟弟或妹妹，你也算是萌萌的半个爸爸了。自己的女儿，你也忍心做那种事？”
“这个我还真忍心。”李毅道。
“不理你了。”武娜转过头。
她和武思萌不一样，武思萌年纪太小，性格中又有很强的依赖性，所以听到李毅还有很多女人，甚至这些女人中包括姑姑时，也只是默默承受下来。
其实听到武娜也是李毅的女人时，武思萌还有一丝窃喜。因为姑姑跟李毅好了，证明她的选择是没有错的，姑姑可以做的事，她为什么不能做呢？
可武娜不是小孩子，世俗道理对她的影响已经根深蒂固。对于她来说，与李毅的这段情没有结果倒无所谓，因为李毅太优秀，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更不可能被她迷住。但如果李毅与武思萌胡来，那就万万不行了，哪能自己的男人做自己的女婿？
好在武娜也没以为李毅在说真话，只以为他在逗她。在被欺负的时候听到一些过份的话，她已经习惯了。
看了一会儿窗外的景色，她发现李毅又动了。这回她实在没有力气配合了，只能细细享受。好一会儿，她才带着一身细汗缓缓道：“你别拿萌萌开玩笑，我们还是说第一回，你的第一回，到底给谁了？不要说你弄在外面那回，我要进去的。”
“进去的？像这样？”李毅问。
“嗯。”武娜发出细长的闷哼。
“那其实是并不愉快的经历。我爸爸是被人害死的，在一起交通事故中。后来我找到了事故的肇事者，本准备先煎后杀的，但因为出了一点儿意外，煎完之后没来得及杀。”
“唉？煎完之后没来得及杀？”武娜再度睁大眼睛，“那然后呢？”
“然后我就把她变成了一只猫，养在家里玩了。”李毅道。
“你现实点呀，人怎么可能变成猫呢？”武娜问。
“她确实变成了猫，你见过的，就是我养在家里的米米。”李毅道。
武娜道：“那只猫很聪明，还会看电视，但你说她是个人也太扯了吧？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它是人？”
李毅道：“证据很简单，它现在怀孕了，怀的是个人。”
“你说一只猫怀了个人？这怎么可能？”武娜对李毅的胡言乱语越来越不满了。
“这确实是真的。而且她肚子里的孩子算是我第一个孩子，我也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才把她养在家中的。”
“好了，不听你瞎说了，机场马上就到了。”武娜有气无力地推着李毅，“你别欺负我了，我连穿上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来帮你。”李毅把她抱在怀里，然后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套上，布加迪威航也优雅地做了一个甩尾，停在了机场的停车场。
“我们打个赌如何？”李毅问。
“赌什么？”武娜道。
“如果我们家的猫能生下一个男孩，你就要同意萌萌嫁给我，还要帮我说服俊楚。”
“你想得美！不许打我女儿的主意！”武娜瞪了李毅一眼。
李毅没有说话，微笑地看着她。
武娜被他看得有些慌，嘟着小嘴道：“好吧，那等你们家的猫生人的时候，我就让萌萌嫁你，否则没门。”
“谢谢。”李毅刎了武娜一记，然后下车拿出自己的手提箱，示意武娜不用再送了，便一个人向机场走去。
“他们家的猫什么可能生人？”武娜望着李毅的背影，自语了一句。但不知为何，心里忽然有些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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