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当初到底做了什么，都是自己种下了因，才会有今天的果，好一个因和果啊！
“那后来怎么会让贾辉加了我呢？”我想知道下一层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是什么颜色。
“是因为我觉得你长得不错，也正好寇珊找我帮忙，想引开贾辉的视线，因为寇珊发现贾辉和米几走得很近，所以便拿你当诱饵，本来寇珊觉得你长得不怎么样，也不够格，但是正是因为这一点寇珊最后想了一下才觉得OK，你说对不对，寇珊，我没说错吧，你是这样的意思吧？”吕夏用下巴指了指寇珊。
“是啊，本来是不想让你当诱饵的，却没想到我还是用了你——吴霞，好美的名字，洁白无瑕，贾辉就真的爱上你了，真的没有想到，更没想到的是米几比我还狠！”寇珊说完这句话，我才明白米几原来不是完全为了我好，她是多么自私，我到现在才知道。
“可是这个和吕蓝又有什么关系？”我不明白。
“这还不简单吗？寇珊和寇梅是姐妹，我姐和寇梅是好朋友，寇珊当然有事也会找我姐了，而我只听我姐的，所以我姐是被寇珊指使的，而我是被我姐指使的，我们俩都是被寇珊指使的。”吕夏把我快绕晕了，我看着坐在正对面的吕蓝，她好像什么话都不想说，连看我都不看，只是看着酒杯里的酒。
“那后来我怎么会在火车上遇见你？”我还是不明白，这是不是他们安排的。
“我本想是坐飞机回去的，可是没想到你定的是火车票，而且还是硬座，我只好接受贾辉的指示，买了与你邻近的座位。我一路上都在注视着你，只是你没有发觉罢了。”吕夏三言两语就解释清楚了，我也差不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是贾辉找的你？”
“是啊，他那时已经喜欢上了你，不然不会让你来这里见面的，何苦还要跑这么远呢，正好他知道我和你在同一个城市，便恳求我了，他并不知道幕后还有一个指使者。我也不敢让他知道。”吕夏继续说着。
“喝杯酒吧，我都晕了——”倪兰端起了酒，还没等大家都举杯，她便一个人干了。
说实在的，我不知道我们在一起说着以前的事还有什么意义，还有什么价值，一切都是过往云烟了，我却还在这里追寻着答案。
“只是我没有想到贾辉对你撒了谎，他还告诉你他的假名，告诉你他在杭州，我以为他真的在杭州等你，所以我便提前下了车，去换车了。你还说你去你姑妈家，当时我就想笑喷，但是怕你发现，我便忍着了。”吕夏一边说一边笑，一边将酒填满。
我忽然发现我们是在慢性自杀，一边吃着烧烤，还一边喝着酒，要是长期这样下去，便会得结石。
我还能说些什么吗，我还能解释什么吗，我还需要再知道一些什么吗，怎么会是这样的呢，原来这一切都是有人在操控，都已经挖了陷进，铺好了路，就等我按着他们的想法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往前踩了。
“你们还有什么事隐瞒我？”我好想有点晕了，我也控制不住我的思想了，想到哪里便说到哪里了，喋喋不休了。
他们好想暂时也没有什么话好说了，都沉默了，或者说都喝得差不多了，可是我看着地上的啤酒瓶还有好几瓶是没开的，我的眼神还不晕，意识还是清醒着的，我感觉他们还有什么事隐瞒着我，虽然他们一个字也没有再说了。
“我喜欢你，吴霞，真的，当初要不是因为贾辉，还有寇珊，我想我会到你们学校找你，去追求你。可是没想到啊——”他又喝了一杯，吕蓝似乎看不下去了。瞥了一眼吕夏，吕夏看上去有点晕晕的感觉，我不知道他说的话是不是人们所说的“酒后吐真言”，但我相信他是有过这样的想法的，我也明白为什么刚刚见面时他会要求要抱我一下了。
“是吗，可是——物是人非了，我们都错过了——”我无奈地一笑，我笑自己为什么这么单纯，为什么这么善良，为什么没有心机，为什么老天会这样对我。
“对了，在你走了之后我回到A市还去找过你，可惜你不在学校，你们班的学生说你辍学了。但我不相信，我几乎每个星期都去你们学校，几个月下来，我终于明白了，也终于相信了，你是真的走了，不会再去A市了。”吕夏这样一说，我心里似乎有点小感动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你后来去了哪里？”吕夏问我。
“北京，然后生了我和贾辉的孩子，没想到——”我说不下去了，吸了一口气。
“没想到贾辉竟然把自己的孩子给弄死了，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虽然我不喜欢你——吴霞，但是孩子是无辜的，也怪我们，对不起吴霞，你应该接受我们的道歉——”寇珊忽然说起了莫名其妙的话，这样向我道歉，我反而有点不自然了，也不知道为何向我道歉，其实我都认了。
吕夏像是听到了什么秘密，或者是噩耗和吕蓝一句话都没敢再说下去了，听到我的孩子被贾辉的邻居杀害后，更是哑口无言了。
“我们是不是该走了？”吕蓝站了起来，我注意到她的申请很不自然，看上去很不舒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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