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的,两个人已经交手了十多个回合。
互有往来见招拆招的同时,也基本上不再像开始那样只是一味的试探。
同时,对对方的实力也有了一定程度上的了解。
滕吉心里很是惊讶,最初他是有些自负的,毕竟在滕家的年轻一辈中他是未逢敌手的存在。老一辈的不会跟他比试,新一辈的完全不是对手。
可以说滕吉就是滕家新一辈中的‘独孤求败’。
只是,独孤求败用在苏泽身上似乎不太合适,刚才两个人虽然都是试探对方的实力,同时也是在寻找对方的破绽。
但他发现,苏泽身上真的极少出现破绽,无论怎么变化他都有应对之法。
十几个回合的时间,已经足够了解对手的实力了,即使不能全部知道也能摸出个八九不离十来。
苏泽的实力确实很强,难怪刚才能轻易胜了同境界的那个挑战者。
可以看得出苏泽有着丰富的格斗经验,不仅不急不躁而且缓急有序,不会因为一时的失利就乱了阵脚。相比之下,滕家的很多子弟缺少的就是这种与对手较量时的从容淡定。
同时,苏泽的招式也是相当的刁钻,不仅每次都有新花样,而且绝对不会重复。
“艾克,绝对是个可怕的对手。”滕吉心中暗道。
要知道,武者最忌讳的就是被对手摸清楚攻击的套路,一旦被对手看透面对的就是对手的拆招,一旦被对手拆了招就等于败了。
试想一下,你想一块透明纸似得,被对方看了个通透毫无秘密可言的话,岂不是等于被对手捏的死死的?结果还用得着去猜吗?绝对是必败无疑!搞不好,还有性命之忧。
越是跟苏泽缠斗在一起,越是会有心惊肉跳的感觉。
他,就像是一个你永远无法看透的对手,永远不知道他的下一张底牌在哪,永远都不了解他会出什么招!
滕吉甚至开始怀疑,这样下去会不会真的要输了?
滕景崇皱着眉头完全不同于在一旁乐的屁颠屁颠的滕景旬,因为两个人的感受是大不相同的。两人都是地级巅峰的修为,半只脚已经踏入了天级境界,当然能看得出现在场上的情况。
苏泽正处于优势,滕吉现在反而越来越落了下乘。
也许很多滕家子弟还看不出来,但是他们这种老司机当然能看得懂。这就是所谓的,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
境界低的武者在他们面前就是外行,同等境界的实力不济也一样看不透。
唯有境界高出他们的武者,才能看得出胜负的关键。
而现在,才十几个回合而已,就已经出现颓势了,即使现在招数还没乱但是也被苏泽压制着,输不过是迟早的事也许根本要不了三十个回合,滕吉就得败下阵来。
滕吉自然也明白现在自己的状况并不好,苏泽就像是个谜团,他想解开以目前的状况看根本不可能!
滕景崇紧张的看着,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这时,滕吉的气势陡然提升到了另一个层次,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苏泽,在不像开始的时候那么轻松。
滕吉,认真了!
谁又能想到,滕吉从一开始就没认真,只是在试探。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试探的结果是被苏泽狠狠的压得喘不过气来。
滕吉自然不会安心的接受失败!
他要赢!就要好好的打,还要找对了方法。
眼看着滕吉的气势变化,滕景崇皱了皱眉,却一句话也没说。
旁边的滕景旬也不由得捏了把汗,是替苏泽捏了把汗。
现在那些所谓的规则实际上,对滕吉和苏泽来说根本就没什么用处了。包括滕景崇现在也根本不提了,什么三十回合,什么点到即止,什么什么……所有的规则都是给弱者制定的,为了保护弱者而产生的条件。
滕吉是弱者吗?估计,没有人会这么认为,他也不会认。
滕景崇能接受失败吗?骨子里来说他还是武者自然无法安然的接受失败,即使滕吉败了也等于是他败了一样。
骨子里的热血使他不会接受失败,贺宽现在滕吉已经开始改变风格了,注定了不会随随便便的就失败!
看着滕吉的气势迅速的高涨,滕景崇的脸色才稍稍的缓和了些。
“吉儿,一定要赢!”滕景崇手心里捏着把汗,紧盯着场上的变化。
“滕吉,没想到你还藏了一手。”苏泽微微笑着说,只是他的眼睛里流露出的热血狂热,看上去就是个十足的战斗狂人。
这就是武者,对手越强越会感觉到兴·奋,越是能激起好胜心,越是会激发出更强大的斗志,会忍不住想超越对手!
苏泽就是这样的狂人,无论对手有多强,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就不会退缩。
滕吉酝酿了片刻后,嘴角带着微微笑意,看向苏泽:“接下来,你可要小心了。”
话音未落,滕吉眼中闪过一道厉芒,接着苏泽就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气息冲着自己澎湃而来!
毫无征兆的出手,几乎眨眼间压根还没看清楚,滕吉的攻击就到了近前。
苏泽只来得及用手去拨开滕吉的掌风,但却没有成功。
只是稍稍的阻挡了一下,还是结结实实的挨了滕吉的攻击,只是一下子就被他打的胸口憋闷的呼吸急促。
苏泽也随之被滕吉一掌拍飞,向后飞了出去。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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