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野离想了想，回复季亦昀：嗯，我想去。
季亦昀又问：骆千屿同意了？
月野离唇角立刻塌下。回复他：没有。
眼珠转了下。她很快又打了句：但我已经表明了决心，GT我一定要去。季先生，这件事还请你多帮帮忙。
就这么一次，让她拼搏一回，人生才能不留遗憾啊。
季亦昀很快回复了个嗯字，随后又回了句：随时可以。
月野离回了句谢谢，季亦昀便再无下文。
他的名片还在手里。不知为何，总觉得那三个字灼人得很，似乎深深地烙在了她的心头。
可这不应该啊。
“季……亦……昀……”月野离复念着他的名字。明明是第一次见的人，却总感觉格外熟悉，念他的名字竟然念出相濡以沫的味道来。
对了！
月野离想起视频的事。想了想，小心翼翼地编辑文本。给季亦昀发送过去。
她问：季先生……冒昧地问一句，你……真的是芯片人？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这门技术是真实存在的吗？真的能让脑死亡患者复苏？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研究。
季亦昀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回复。
正当月野离觉得是不是唐突了。考虑如何道歉时。手机冷不防震了一下。
季亦昀答非所问：芯片人没你想的那么科幻。它就在真实世界存在，也许是周围的人，也许是你。
月野离并未读懂他话中的深意，只看懂了季亦昀承认他是芯片人了。
她发了句感慨：太神奇了！
她还想问关于芯片的事。季亦昀却先她一步发了消息：想知道更多芯片人的事，等你到了GT工作就会知道。那里有芯片之母留下的数据，不早了，早点休息。
看见最后一句，月野离知道不便再打扰了，回了句晚安就放下手机。
望着名片半晌，她起身走到书桌前，想了想，抽出堆叠在最底下的大学课本，打算把名片藏进去，应该不易发现。
书本堆得很高，她一抽，所有书本哗啦啦地掉在地上。
月野离懊恼不应该懒，应该先把书本挪开的。
拍了拍脑门，她将名片收好，转身去收拾书本。
她跪在榻榻米上，边爬边收拾书本，好不容易收拾好了，忽觉膝盖处压着了什么，又硬又疼。
挪开膝盖，只见一枚青铜色的手环，就躺在桌脚旁。
她愣了一下，好半天才拾起手环，借着月光细细打量。
手环非常细致，冰冰凉凉的，上面还有一个按钮，她按了一下。
没反应。
囧……
这就是个普通手环吧？她在想什么呢？只不过，她的卧室里怎么会有这么一枚手环？她从来没见过。
是刚才书本掉的时候一起掉出来的？可她的书本里怎么会有一枚手环？而且这枚手环……造型好独特，像是独家定做的款，她从未见过类似的。
定定望着手环半晌，鬼使神差地，她把手环戴在了左手，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手环已经沾染了她的体温了。
好吧，这枚手环还挺漂亮，就戴着吧。
如是想着，她便把衣袖扯下，将手环藏在了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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