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你只要潜艇和军舰。”咧嘴笑了笑，娜塔莎将最后一片面包塞进了口中。
“所以呢？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江晨问道。
“我不是决策者，我最多只能算个传话人，只是把你的意见向克里姆林宫转达了。”娜塔莎抱着双臂，靠在了椅子上说道。
是吗？
江晨微不可查地勾起了嘴角。
他昨晚可是偷听了她和克里姆林宫的电话。她的上级向他下达的指示有两个，尽可能地接近他，哪怕是牺牲色相，也要查清他和金苹果之间存在的联系。
如此说来，俄国显然是明白金苹果的“用途”。
维利会的人在调查他，所以克格勃的人也对他产生了兴趣，目前来看只有这种解释了。
另外，从昨天的通话中江晨就已经听到，这个军售协议克里姆林宫其实已经点头了，因为他们真的很缺钱。而江晨无疑是个有钱的金主，而且还是个“不挑食”的金主，愿意为他们的退役军舰买单。
他们是对的，江晨确实不怎么在意他们卖的军舰和潜艇的技术含量，因为反正他会对淘回来的旧货进行二次魔改。比如更换发动机，更换导弹，更换反雷达设备，更换射电生命信号探测装置等等。
“我很好奇，要是新国方面知道了俄国外交官的保安头子是个克格勃的特工，张总统的脸上会做何表情。”江晨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
“这取决于你希望他做何表情，我说的对吗？”娜塔莎瞟了江晨一眼，抿嘴微笑道。
江晨眯起了眼睛。
看来这真不是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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