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是城西这帮人打伤我家老大的。”城东的乞丐才吼完。
城西的乞丐立马回击，“我呸，简直是疯狗，明明是你们城东的人先打伤我家老大的。”
“什么！在大人面前你们城东还敢乱说话。”
“怎么！做错事还不敢让你说了，你们城西的有什么了不起，我看你们头儿分明就是年纪大了自个不小心摔倒的，还赖我们。”
“你小子再说一句。”
“说就说，谁怕谁！沈达就是年纪大自己摔的。”
……
栾萝被他们吵得脑袋快炸开了。
她用力敲响罗盘，用力一吼：“都给我闭嘴——”
这一喊，所有人闭上嘴。
栾萝一眼撇去，“你，还有你出来。”
被点名的两人有些不相信，一人指着自己。另一个还在左右张望。
“快给我出来！再磨叽把你们全关进大牢去！”栾萝再次一喊。
两人才各自穿过人群站到栾萝跟前。
“你说下到底是什么回事？你家老大沈老怎么是受伤的？”
被问及此事的乞丐哗啦啦眼泪直流，噗通跪地，“大人，你可得为我家老大做主呀！本来我们城西和城东就是两个地盘，大家互不干涉，相安无事，可城东这帮不要脸的主，趁夜暗算我家老大——”
“城西的！你胡乱说什么！再乱说话，扯烂你的嘴——”
栾萝皱眉，厉声警告喊话的人，“你再敢给我喊一声！”
别看她是个女子，发起火来比母老虎还凶，再加上百姓都怕官，旋即没人敢再吱声。
见状，栾萝示意城西的乞丐继续说话。
静静听完二人描述的经过后。
“不对呀！你们一个城西的，一个城东的，你们都说对方先出狠招伤的自家老大，这不是前后矛盾吗？”栾萝疑起心头。
她这一问，所有人也跟着起了不少疑惑。
想起这事没见到当事人不好做推断，栾萝便亲自去到拜访沈老和赵老。
“赵老，当时打你的乞丐报的事沈老的名字？”栾萝问。
赵老躺在床上，半边脸红肿得老高，他努力张嘴，却吃了一痛，“是呀！大人我们城东跟他城西就是两个地头，偶而有闹些矛盾，不过也不算什么大事，我没想到老沈会这么狠，一点也不顾及以前一块要饭的情谊……”
栾萝没急着回话，而是叫人把赵老抬去沈老处。
“什么！老赵！你我认识这么久，我怎么会做出如此猪狗不如的事！我没叫手下人为抢地盘偷袭你，更加没想过找你们城东的麻烦！”
沈老委屈不已，他们当乞丐的都是些苦命人。
他真没做过这些事。
“当真？”沈老明显有些不相信开口问。
“真的，是不是我以死明志你才相信我是无辜的！”赵老说完拔出刀就要动手，吓得虎子立马抢走。
“大家有话好商量，别激动，赵老你现在告诉本官你有没有派人来打沈老！”栾萝抓住重点问。
赵老再度摇头，“大人，我是跟老沈提议过将城西和城东的丐帮合并在一块。不过我不会因为这事叫人把他打成这样啊！”
栾萝要的就是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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