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夜功夫,东宫倒是安枕入眠了,温言崖却脸色有些冷凝的坐在一旁长廊椅上。
“主子,这个……太子殿下今日是不是有些事,所以……”
温言崖听言,薄凉的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寒意,温凉低醇的嗓音更是冷得彻骨,“本相倒不觉得她是有事,大抵是长能耐了。”
随后,温言崖起身,走近了寝屋。
左右第二日都是要在朝野相见的,明日再收拾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也不迟。
其实傅昭歌也想过派人同温言崖说一声,不过真要是如此,想来温言崖定然能猜得出来什么。
如此,虽说躲得了一时,躲不得了一世,可到底还是先躲躲比较好。
于是,直到第二日,温言崖早早的就到了,周遭的朝臣见此,从前也会客气的和温言崖打个招呼,不过如今温言崖浑身的冷意,让众人有些不敢凑近。
相爷这是怎么了?
倒真是有些奇怪的。
不过,众人也没想多久,便差不多能够猜得出来这真相了。
这能左右相爷的情绪之人,还能有其二吗?
不过,眼下太子殿下还没来,可真不知,这次太子殿下会不会又迟朝。
尔后,令众人没有想到的是,这次傅昭歌倒没有迟到,皇上一来,等众人行过礼后,便庄严沉稳的对大家交代道,“今日一早,太子便派人请了病假,这段时日,太子便不能来上早朝了。”
话语间,皇上也是掩藏不了心底的波动,眼底涌起了复杂和愧疚。
而一旁的温言崖也捕捉到皇上那变幻的情绪。
“臣冒昧问一句,昨日太子还是健体安康,为何今日却请了病假。”
温言崖毫不避讳的直视着皇上,总觉得皇上和这是拖不了干系,眼底的冷意淡漠更是丝毫不掩藏。
听言,皇上抿了抿唇,垂着眸,倒不知该说些什么。
而一旁的陆公公见此,立即笑了笑,随后说道,“太子不小心受伤了,眼下只得好生修养。”
只是,此话一出,温言崖的目光更是冷然,如削薄唇牵起一丝薄凉,“是吗?她能自己走着走着摔倒吗?”
“这……”
陆公公说些不是,不说也不是,可看着温言崖一副要讨说法的模样,就有些无言以对。
他伺候皇上多年,这时候,皇上大概除了愧疚以外,更是不想让朝臣知道他们恶劣的关系。
或许,这也会影响到傅昭歌的地位。
不过,温言崖却不在意这些,只要他在,任何人都不能动弹傅昭歌的地位。
“本相以为,太子倒不像是个弱不禁风的女子。”
温言崖有条不紊的缓缓说道,如谪仙清隽的眉眼愈发是让人分不清是寡淡还是寒凉。
而众人一听,不禁抿住唇。
这南国,大概没有一个人会以为太子殿下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吧。
“是朕的错,朕让太子受的伤。”
皇上抬眼看了看温言崖,这样的对视,倒像是两个男人之间的战场。
一个父亲,一个未来将执手他女儿度过此生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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