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早就知道了。”
玉白蔚沉默了一会儿,接着却也没有隐瞒。
而傅昭歌听言,却也是沉默了许久,接着只是抬眼看了眼玉白蔚,随后只留下一句,便转身离开了,“好,很好。以后,你好自为之。”
话罢,傅昭歌便和温言崖离开了。
听言,玉白蔚是彻底的慌了起来,接着不禁出声唤道,“昭歌,你……”
“主子,太子殿下走远了……”
接着,一边的侍卫小心翼翼的说道。
而玉白蔚听言,也是没的好气,语气也不自觉的有些恼火,“你既然知道是昭歌在诓我,还敢不告诉我?”
“主子,这不是属下不肯告诉你,实在是太子殿下那目光,属下实在是受不了,根本就不敢动弹。”
接着,侍卫也是颇为委屈的说道,他这么多年的侍卫了,还真的就容易吗?
有时候,还要搞的里外不是人了。
“行了行了,赶紧去御书房,去完之后,扶着我去东宫。”
玉白蔚随后深吸一口气,接着招了招手,示意侍卫扶着自己前去御书房,心底也在想着如何办这事,才能让傅昭歌不生气了。
毕竟,傅昭歌这可也算是第一次对自己动怒吧。
想来,玉白蔚也是有些纠结,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要不要和傅何逸这个老混蛋商讨商讨吗?
其实,如若真的对这个老混蛋,这是无法避免的一顿冷嘲热讽。
可这个时候,自己也绝对危险了起来。
傅昭歌今日这言语间的语气,让玉白蔚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了。
也罢,不过就是被笑几次罢了,反正自己当初也接着傅昭歌和傅何逸之间关系不好,笑了傅何逸多少年了。
接着,玉白蔚匆匆忙忙的赶去了御书房,把脉后,便让傅何逸给自己想办法。
只是,哪里知道这一清早的,傅何逸居然因为这事,对自己冷藏热讽了半个时辰,才跟自己正经的想着办法。
而这个时候,傅昭歌和温言崖仍旧是坐在东宫的长亭上。
傅昭歌枕在温言崖的膝上,手中拿着的却是医术,翻看的也正是治眼疾的这一块。
温言崖自然也不是没有注意到,只是眼下不打破,也不点穿,嘴角的弧度不自觉浓郁了一些,接着正经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竹简罢了。
“如何,可还没有消气?”
许久,见傅昭歌将手中的书搁置在一旁,不禁抬眼看向膝上的傅昭歌,话语间的笑意似有若无。
“何时说我气了。”
傅昭歌扬了扬眉梢,眼底的阴冷更是早在温言崖出声之际,便殆尽的无影无踪了。
“好,没气。”
温言崖故意点了点头,可眼底的笑意却只浓不淡。
“相爷,你这是对本宫有话要说。”
傅昭歌抬眼看向温言崖,随后一时之间也没想着玉白蔚的眼疾,旋即便对温言崖似笑非笑的勾唇道。
“本相没有。”
温言崖敛去了眼底的笑意,声音如故寡淡从容。
“相爷,便就是这么不诚恳。”
傅昭歌听言,故意轻叹了一声,随后意味深长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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