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八听话，小狗太小了，会冻死的。”程昌庆严肃地说道。
小胖子担心小狗冻死，不敢再轻举妄动，只能气鼓鼓地瞪了两眼那狗窝，然后不情不愿地坐在狗窝旁，帮小狗顺毛。
“呀，这狗真可爱……”
大家都围着小狗，没人赶自己，罗冬凤便大着胆子走上台阶，人来到堂屋门口时，却被程晚晚拦住了。
“我知道你女儿在哪里。”程晚晚仰着脸，一脸的稚气，“你不是想找女儿吗，我可以帮你。”
罗冬凤脸上僵了僵，随即一脸的惊喜若狂，蹲下身激动地握住程晚晚的小肩膀，“晚晚姐姐在哪里？凤婶找了她两个月！快告诉凤婶，姐姐在哪里？”
程晚晚一脸疑惑地看着她，“你可以报警的。”
罗冬凤脸色又僵了僵，忙笑着解释：“晚晚不能报警，姐姐最害怕警察了，凤婶要是带警察去找她，她会恨凤婶的。”
这女人果然害怕那陆新苗回来，看来跟她猜的差不多。
程晚晚歪着脑袋，一副认真思索的样子，“嗯，我们上次在火车上碰到的，你女儿和她姑姑一起坐的火车。”
罗冬凤闻言，不禁一怔，还想继续询问，听到后院传来了沈玲玉回来的声响，只能作罢了。
离开前，她还不忘伸手摸了摸程晚晚的脑袋。
沈玲玉从后院的侧门来到前院时，刚好看到这女人疾步从自家大门走出去，脸色刷地一沉，“小九，这女人是不是经常跑来家里？”
程晚晚点头，“每天都来一两趟，专挑奶不在的时候来，不过，大伯没搭理她，哥哥们也不搭理她，每次都是待几分钟就离开了。”
沈玲玉皱眉：“小九怎么不告诉奶。”
“奶还是当作不知道比较好，这样她只有在奶不在家时候才会来。”程晚晚伸手拉过奶奶的手，将她拉进屋，直拉到火炉旁，让她烤火。
沈玲玉反应了好一会儿，随即噗地一声笑了，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蛋，“你个小机灵鬼，还是你最机灵。”
是的，她当作不知道是最好的。
这女人现在没丈夫，没婆婆看着，看她大儿子的眼神，用虎视眈眈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好在，这儿子比较木纳，别说那罗冬凤了，仙女下凡估计都勾不走他。
她当着不知道是好的，起码那女人对她还有些忌惮，只在她不在家时跑过来，她要是撞破了，那就不一样了，肯动会想着法子，找各种理由跑来“讨好”她。
沈玲玉没精力，也没心思应付这女人，心想着，只要熬过这个冬天就可以了。
“这狗这么小，还喝奶呢，你带回来做什么？”看到几个孙子全都围成一圈，沈玲玉探头看了下，立刻转向对面躺椅里的大儿子，皱眉道。
程昌庆一烤火就容易犯困，闻言，掀开眼皮，慢吞吞地回了一句，“母狗难产死了，总共产了三只，老罗不想养那么多。”
沈玲玉又扫了两眼狗窝里的小狗，皱眉道：“不冻死也不会活活饿死，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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