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官知易捕捉到了这个重点词汇,瞪大了眼睛看向官昭谏,像他求证这称呼的真伪,“三哥你结婚了?而且对方还不是陆绾晚?!”
“嗯。”
官昭谏没有看他,低眸看着皮笑肉不笑地陆言焉,他伸手去掐她的小脸,手感是那样的好。
他掐的并不用力,甚至于害怕弄疼了她,满是怜爱与疼惜。
陆言焉倒是故意捂住自己的脸颊,皱眉不满地嘟嘴控诉道,“你掐的很大力啊,疼!”
官昭谏勾了抹笑,“磨人。”
随即俯首吻在了他刚刚掐她的脸蛋上。
韩愈州终于看不下去了,放下手中的酒杯,面无表情都看着腻歪的两个人,“你出来难道就是存了心来恶心我们的吗?”
官知易也是嘀咕道,“对呀三哥,你这那是因为我回国给我接风洗尘的啊,完全就是来秀恩爱的。”
陆言焉这才明白官昭谏说的宴会是什么了,官知易回国,而恰好今天有拍卖会举行,只不过他们并不会参与。
这里面所有交易的东西都是经过了他们手的,瞧上了也就直接扣下,再拿出去拍卖的肯定是不屑于留下的。
“你们有本事也可以秀给我看。”
官昭谏揽住陆言焉的腰把她半搂在了怀里,他的目光始终在她的身上,温声道,“待会儿有喜欢的东西可以拍下来,我送给你,嗯?”
陆言焉摇了摇头,“不用了,都是些字画古董,我又不懂欣赏。”
他淡淡地笑着,“那买回去给你砸着玩儿,省的你总对我发脾气。”
陆言焉就十分小女人地把脑袋埋在了他的胸膛之中,她哼道,“我那么爱你,什么时候冲你发脾气了?”
官昭谏知道这小女人是故意带了矫情造作的劲儿,只是也享受她像猫一样的性子,就揉了揉她的脑袋,“嗯,你没有。”
韩愈州:“带个女人来也就算了,没必要这么做这么绝,OK?”
官昭谏瞥了他一眼,“你老婆要跟你离婚。”
韩愈州:“?!”
官知易:“哥,我待会儿有看上的,也能拍下回去砸着玩儿吗?”
官昭谏,“你自己买回去砸或者不砸跟我有关系吗?”
官知易,“……”
这绝对不是亲哥,他居然还比不上一个女人!
下面的拍卖会已经开始了。
包厢巨大的落地窗可以把楼下所有人的一举一动看的清清楚楚,可是因为玻璃的特殊构造,下面的人根本无法窥探到上面的一分一毫。
第一件拍卖的是一件月牙白的清朝花瓶。
陆言焉以前陪陆予棠也参加不不少的拍卖会,她对文物从来都不懂欣赏,买回去也是浪费,也就每每只是惊叹一句漂亮。
人群里可以轻易地看到陆绾晚,她穿着白色的蕾丝长裙,温婉又大气,旁边是霍北辰。
陆言焉昂头看了一眼官昭谏,对方的表情始终一片淡然,也不知道看到了没有。
应该没有吧,他占有欲那么强,之前都差点儿掐死她,现在看到陆绾晚和霍北辰在一起,他的反应不该是这么平淡。
陆言焉靠在他的怀里觉得无趣的很,半眯着眼睛打瞌睡。
官知易注意到她已经是哈欠连天,忍不住鄙夷道,“三哥你看你找的什么老婆,一点儿也不懂得欣赏。”
有什么好欣赏的,不过是一场有钱人的游戏罢了。
陆言焉听到这话就故意瘪了瘪嘴,可怜巴巴地道,“老公,他说我坏话。”
官昭谏一脚踹了过去,冷冷地命令道,“不会说话就把你的嘴给我闭上。”
官知易捂住自己的腿,嚎叫道,“有老婆就忘了弟弟,呜呜呜……”
陆言焉就在他的怀里不安分地扭动,“他好吵。”
官知易一听立刻炸毛,“你别得寸进尺!”
官昭谏睨了他一眼,官知易赶紧闭了嘴,没有再说话。
他三哥这个脾气他是知道的,还是少惹为妙。
下面已经拍卖出去了九件藏品,陆言焉这会儿眼睛已经有些睁不开了,在他的怀里昏昏欲睡。
直到下面的人把第十件藏品拿回来的时候,她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从他的怀里坐了起来。
是一枚戒指,蓝色的椭圆形钻石,细看仿佛是一颗眼泪,在灯光的照耀下跳跃着光芒,格外的夺人眼球。
主持人道,“据说着戒指是当时国王结婚的婚戒,只不过举行婚礼那日敌国入侵,屠了整个国都,后来国王命人把王妃送走,王妃虽然活下来,但也是永远的天人永隔了。”
“戒指的名字叫玛格丽特的眼泪,一百万起拍。”
好看的戒指,有带着凄美的故事,下面很多小姐和夫人都已经蠢蠢欲动了。
“一百一十万。”
“一百五十万。”
“一百六十万。”
下面的喊价很焦灼。
官昭谏也注意到了她的反应,“喜欢?”
“很好看。”
陆言焉实诚道,说着又重新靠在他的胸膛上,懒懒地道,“不过我也不是很喜欢。”
她一向不喜欢首饰,何况还是带着特殊寓意的戒指呢,还是婚戒。
陆言焉一直觉得,除非结婚,那个人亲自把戒指戴到她的手上,否则这辈子她都不会买戒指的。
可惜,她现在结婚了,也只是占着一个名分罢了。
官昭谏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抓过她的小手握着,若有似无地摩擦着她无名指的位置。
陆言焉则是完全失去了兴趣,索性直接闭着眼睛在他的怀里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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