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笙感觉她此刻就像是小时候被小孩摆弄的洋娃娃，毫无反抗之力。
衣服被扒光，起初有着对同性的羞耻感，但瞧着这帮人漠然的目光后，也就彻底麻木了。
毕竟...
生活就像那啥，不能反抗只能全权接受了。
等她穿好那无比暴露的衣服后，少女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只带着锁链的颈环。
还是黑皮的...
卧槽！
看到这，她就忍不了了！
分明是把她当狗耍呢！干！
“不...要。”顾言笙很有骨气地别过脸，药物的力量让她的声音都很虚软无力。
少女仍旧面无表情。
听到顾言笙的拒绝后，直接提起她的后颈。
沉重黑色的铁环轻松地禁锢住那漂亮纤细的脖子。
链条的另一端握在少女手中。
“等轮到你了，我会带着你走出去。”
这是她在顾言笙面前说的第一句话。
嗓音很动听，就像她那个世界里的虚拟人物。
有种被设计好的电子机械感。
“你最好听话一点，不然我会折断你的漂亮脖颈，相信我，即便是具死尸，你也能卖出一个大价钱。”
顾言笙身体僵硬，想反抗挣扎的心思暂时压下，她顺从地低下头：“我会听话的。”
即便是处于拍卖会的后台，她也能隐约听到前面的叫喊声。
“此次竞拍的是失传许久的南水图，价值50万起，每次加价均不得低于10万元。”
“野春木先生加价100万，现在是150万了，还有人要加价吗？”
“...噢，成先生加价20万，现在是170万了。”
“......”
这个拍卖会卖的东西，除了些知名人物的作品，还卖价值连城的珠宝，神秘的古文字画...甚至，有许多违禁品。
最让她觉得心脏一滞的是，竟然还贩卖猫女这样的物种。
还卖出了天价。
听那主持人说这是他们精心培育过的奴隶。
？？？
新鲜与猎奇让参与这场拍卖会的大人物们竞相角逐，炒出了极高的价钱。
“接下来的货物，是压轴出场！这也是我们的拍卖历史上，从未有过的物种！”
主持人显然是因为猫女的了不得的价格变得有些兴奋：“她能不能超越猫女的成交价，就看你们对她有多感兴趣了。”
机器少女拽住链条的一端。
顾言笙赤足踩着暗红的地毯，顺着后台的暗门走出来。
外面很亮。
无数的灯光都打在她一个人的身上。
拍卖台下却很暗。
站着密密麻麻的人。
以及悬浮在半空特意为高贵的vip客户建造的特殊包间，居高临下的视角，能更好地以上位者的姿态看清货物。
少女很美。
她的足先落于他们的视野之中，线条优美，如奶脂凝成。
白色的纱裙是大开叉的，在行走间还能露出大腿处，那玉色细腻的肌肤。
黑发就这么顺滑地垂落在腰。
银色的碎钻勾串起来的珠链别在脑后，一滴上等的清透玉石则落在眉心。
嘴唇粉嫩，水汪汪的眼睛染着雾蒙蒙的气。
有些许的茫然。
脖颈处的衣领被解开些许，精致白皙的锁骨之上，是黑色沉重的项圈。
少女的身上仿佛只有黑白，但却出乎意料地能勾起他们掠夺、毁灭的欲望。
就像是什么不该出现的受惊羔羊跌跌撞撞地落入虎视眈眈的狼群一般。
格格不入，却又十分诱人。
拍卖会底下，站着的底层拍卖者纷纷屏住呼吸。
有些甚至还控制不住地抓住旁边人。
浑浊的吐息交织。
渐渐地，他们的眼珠都染上了一丝贪婪的血色。
不得不说，除了这些人...
原本因为这场拍卖会兴致缺缺的大人物们，因为这走出来的特殊货物，纷纷抬起了眼睛，很显然，这勾起了他们浓厚的兴趣。
主持人微笑，很是满意他们的反应。
“地下拍卖会从开始以来，贩卖的人口、特殊物种都不少，但能让我们花了大功夫压在最后一位出场的...唯独此女。”
“若说是漂亮，之前的猫女和她也是不相上下，为何单单将她放在压轴。”底下忽地传来一道尖细沙哑的男音，“除了这个...她要没点其他有价值的东西，我还真要质疑你们拍卖会的水平了。”
“是啊是啊。”
“看上去就是个值得调教的奴隶，或许在我的c上才能发挥出她巨大的价值。”
“哈哈哈，她的人皮很是漂亮...或许能做个好看的收藏品。”
“......”
底下卖家也纷纷起哄。
他们没能移开自己的目光，用着极具贬低的口吻。
至于这样做，只是因为他们希望这等货物能不被上面的人注意到，他们也能从中分上一杯羹。
顾言笙冷着眼扫视了一圈。
想着今晚的杀人魔先生也会来。
是在底下这帮人之中，还是...她抬起眼，静静地望向那悬在半空的特殊包厢们。
要说不一样，也就只有最中间的包厢独特。
唇瓣勾起，却不知是在对着谁笑。
但很巧的是，她抬头的位置正好对着中间那间最大、最华贵的包厢。
不能说不故意。
这笑直勾的卧在华贵座椅里的俊美男人微微眯起了眼。
她笑完，又很快地低下头。
深藏功与名。
有些热了。
男人随手解开衬衫的领口，兴致盎然地审视着那孤零零的小猎物。
好半晌，才闷笑了声：“有趣。”
主持人等着他们闹哄哄地说完话，才施施然地说道：“这货物的价值可不止是在外，而是在内，你们不知道的是，她是经我们检测过，灵魂纯净度能达到100%，并无污染恶念值的特殊人类。”
话音刚落，底下的人们再无反驳、质疑。
他们心里清晰地知道，这已经不是他们能去竞拍的东西了。
所以只转动着灰溜溜毫无人气的眼珠，直勾勾地盯住少女。
主持人则笑嘻嘻地继续补充道：“不用我说她的价值该有多高了吧，毕竟这可是不应该出现在我们这里的人类呢。”
“起拍价1000万！老规矩，加价至少50万！”
相比较猫女，这样的价钱开出来，已是数倍。
主持人脸上的笑容越发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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