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呢？
她皱起眉头，想来想去，终于灵光一现，知道了出处。
是那本书！
这柳凌风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故意用葫芦瓢从上往下淋，弄的水声不停，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心烦意乱之际，她又想起，柳凌风藏在被褥里面那本。
脸烧的好像能烙鸡蛋。
正常沐浴，哪儿有这么大声响的，他这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
要怎么办呢？当然是不能遂了他的意。
苏暖呼了两口气，挡着眼睛从柳凌风背后出去，打开房门。
她原本是觉得尴尬，想出去溜达溜达，结果刚走到门边上，就看到窗外有黑影。
她赶紧惦着脚尖，来到柳凌风身边戳了戳，示意他看门外。
柳凌风看到了，以极快的速度从浴桶里起身，往腰间围了浴袍。
一边示意苏暖嬉水，一边蹑手蹑脚的去了门边。
苏暖一把将他拉住，递给他一包东西。
没等柳凌风接呢，浴巾又掉了。
用了掩饰这一系列声音，两人还说了一些废话，比如，“你过来干什么，是要跟我一起沐浴吗？”
“慢点儿，别碰着。”
“你真好看。”
之类。
接着，苏暖舀水，柳凌风走到房门后面，猛地将门打开。
将苏暖给的药粉一撒。
掌柜的将耳朵贴在门上，身子扭着，手上拿着一个木板，木板上面有张纸条，有一个墨坑。
他正拿着笔画什么，药粉上脸，他惊叫一声，捂着脸后退两步，手上的东西掉在地上。
柳凌风捡起来一看，纸上面赫然画着他和苏暖，他坐在浴桶里面，闭目，苏暖弯腰靠在他的颈间，衣衫半解酥.胸半露，手则伸进水中，握住昂扬。
嗯，水仅仅是画了一点波纹。
这是头一页，下面一页，他出了浴桶，将苏暖压.在地上，挤在两腿之间，用手逗弄那里。
身体寥寥数笔，私密处却大费笔墨。
不是春宫图是什么！
愤怒让柳凌风揉碎了纸张，他提着掌柜的领子，咬着牙问：“说，你究竟有什么企图！”
掌柜的大叫：“啊！我的眼睛，我看不到了！我的眼睛！”
苏暖从房中出来，“怎么回事？他在干什么？”
柳凌风偷偷将纸张捏的更紧了，而后抿了抿嘴唇说，“偷听，不知道鬼鬼祟祟的想干嘛。”
苏暖大惊，“难道他是四王爷的人？或者是其他的人派来的？”
边上，掌柜的还在大叫：“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苏暖想了一下，递了一个水囊过去，“洗洗看。”
掌柜的摸索着接过去，倒出清水浇在眼睛上，只听“滋”的一声。
眼睛上冒出白泡，火烧火燎的疼痛袭来，他忍不住嗷嗷大叫起来。
苏暖勾唇，“呀，忘记告诉你了，我给你洒的是石灰。”
“你，你们……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我今天我这话就说到这儿了，石灰入眼，你定会失明，这世上唯有我能救你。”苏暖靠近他，轻声说：“只要你说出你是来干嘛的，奉谁的旨意，我就让你重见光明，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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