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郡王带到。”
“让他进来!”扶阳彦没有任何迟疑,让扶成煜进来。
她让扶成煜去搜查太子府,可他现在过来做什么......
扶成煜的身影出现在大厅内,看见应小谷被人押着,他拧起了眉头,对扶阳彦开口:“太子殿下,不知审问的如何了?”
“等郡王前来再审,坐吧。”
扶阳彦对他这般客气,这是胸有成竹?
“不知太子妃现在情况如何?孩子真的没有保住?会不会同时殃及哮喘症?”
扶成煜将哮喘二字咬的极重,为的就是提示扶阳彦悠着点,否则应小谷有个三长两短,哪一天向寄柔病发了,没有人给她治疗,应小谷死了,向寄柔也不好受!
扶成煜这提示的意思,扶阳彦不会听不明白,他只冷冷的看着扶成煜:“郡王,还是先坐下吧,事情究竟是什么样的,会有结果的。”
扶阳彦并未因为扶成煜的话而怎么样,他是铁了心要处置应小谷了。
“目前既然还没有进展,并不可以给郡王妃定罪,还请太子的人能够松开郡王妃。”
扶成煜冰冷的开口,眼中有一抹不悦。
扶阳彦挥了挥手,押着应小谷的人将应小谷给放开了。
应小谷得到了自由,活动了一下生疼的手腕:“当时太子妃倒地,只有我与太子妃二人在场,并无旁人瞧见情况究竟是什么样的,太子殿下,我若说自己无辜,只怕也没有人相信,唯有请来医者,让我给太子妃号脉诊断,当众拿出证据,才是最公平最可靠的方法!”
“太子殿下,府外,相府的人来了。”
扶阳彦神色间多了一丝欣喜:“让人去看看太子妃的情况吧。”
下人毕恭毕敬的退下,“是。”
扶成煜这才知晓,丞相府的人来了。
向寄柔乃丞相府嫡女,身份尊贵,又入了太子府成为了太子妃,身份更是无人能比,可以说从小到大,向寄柔都是备受宠爱,被人呵护备至。
但现在,应小谷导致她流产?这种罪责,只怕应小谷承担不起,而且还会连累郡王府吧......
“太子这招可真是妙啊,自己不打算出手,交给丞相府,高,实在是高!”
扶成煜冰冷的说着,语气中带着嘲讽之意,扶阳彦好似并不在意。
他只淡然回应:“本太子承认,一开始本太子确实有做的欠缺考虑的地方,但现在郡王妃这般大胆,伤害太子妃,谋害皇家子嗣,不管之前本太子做了什么事情,都不能放过郡王妃!”
“相信,丞相府的人也不会放过郡王妃。”
扶阳彦嘴角勾着笑容,好似已经看见自己胜券在握的样子了。
应小谷和扶成煜对视一眼,相府前来,并不是在他们二人的预料中。
“是啊,如果是我的孩子被人迫害,我也不会放过旁人,但现在情况还是未知数,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我谋害的太子妃!”
应小谷神色冰冷,看着扶阳彦目光锐利,未曾有半点的怯场。
“真是牙尖嘴利。”扶阳彦并不想与应小谷多争执,等着丞相府的人前来。
在扶阳彦的期待目光中,有下人过来禀报:“太子殿下,相府的人已经看望过了太子妃,目前想来这边听审,看看伤害太子妃,谋害皇家子嗣的女人到底是长什么样子。”
一个下人回禀说出的话便是这般不恭敬,由此可见,丞相府的人真的前来了,她将会如何?
“让人进来!”
应小谷站在中央的位置,外面有脚步声响起,一道声音也跟着传来了:“太子殿下,听说有人胆敢谋害太子子嗣,伤及太子妃?”
这声音威严浑厚,带着一丝薄怒,他身穿褐色长袍,蓄着山羊胡,眸光锐利且精明,中年的他就这样缓步走来,应小谷深深感觉到了他身上冰寒气息。
“此时正在调查,并不敢说,真的是郡王妃谋害。”扶阳彦站了起身,对来人十分客气。
扶成煜坐在座位上并未动弹,来人一品大员,身份尊贵,地位声望极高,但此人是治罪于应小谷的,与扶阳彦一丘之貉。
“那调查结果如何了?”丞相目光落在了应小谷的身上。
应小谷只感觉一种威压施在她的身上,但应小谷没有胆怯,依旧脊背挺的笔直。
“郡王妃说她没有谋害寄柔,也没有谋害本太子子嗣。”说着他就是一脸痛色:“都怪本太子,没有将寄柔保护好。”
他那自责痛心落在应小谷的眼里只觉得虚伪,恶心。
丞相在一旁落座,将扶成煜无视个彻底:“不招供的人,那就用刑!”
“可对方是郡王妃......”扶阳彦一脸为难。
“用刑!”丞相咬牙切齿,根本不管应小谷是不是有太上皇护着。
一旁坐着的扶成煜此时开口了:“屈打成招?”
丞相来了这里到现在,才正眼看向扶成煜:“所有人都亲眼目睹,是她推倒了太子妃,还打了太子妃!那孩子流产是假吗?还是说郡王觉得她有太上皇相护,便可为所欲为,而不用承担任何责任?”
扶成煜冷勾着唇:“所有人亲眼目睹?那些人不过都是太子府的人,孩子流产?那也可能是蓄谋陷害,弄点鸡血鸭血便给人安上了谋害皇家子嗣的罪名!”
扶成煜满是愤懑,丞相看着扶成煜眼里带着一抹讥讽:“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来人啊,将医官带过来,让他告诉郡王妃,太子妃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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