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府的人发现了动静,朝这边靠拢了过来:“几位官爷,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胡夫人看着陆府的下人冷声道:“你们陆府的陆雨安和郡王妃勾结在一起,谋害我儿胡永年,现在官府来抓她们过去,协助调查!”
下人们有些意外,胡永年被害,怀疑到陆雨安头上?
“胡夫人,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啊?”
“少说废话,将陆雨安带过来!”
有胡夫人撑腰,官差们的胆子也大了,对应小谷重新开口:“郡王妃,你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若是你无辜,绝对不会治罪你!”
协助调查越是反抗,越会觉得她存在问题。
应小谷虽然郁闷,但最终还是朝外面走去,“好,我跟你们走。”
盍姑原本想让陆雨安好好歇息歇息,但现在胡夫人带着官兵找上门来了,她只好将陆雨安给唤醒。
陆雨安还不清楚胡永年一事,盍姑只着急的告诉她,有官府的人找来,需要她快点过去。
陆雨安快速洗漱,然后出了院子,盍姑在一旁将她所知道的都告诉了陆雨安。
陆雨安诧异的看着盍姑,盍姑满脸担忧:“小姐你先安心的过去,他们看在老爷的面子上,也不会将小姐你怎么样的,等老爷回来了,老奴第一时间告知老爷,让老爷想办法将你捞出来!”
陆雨安点头,没再问什么,到了门口庭院。
官兵们看见陆雨安主动迎上前:“陆千金,你来了,跟我们走一趟吧!”
陆雨安看了一眼应小谷了:“此事与她何干?你们大理寺的人办案,难道想抓人就抓谁?完全不需要依靠证据的么?”
胡夫人仇恨的看着陆雨安:“听说你丈夫死了,可你却没有哭一下,你还说你是无辜的?”
陆雨安看向胡夫人神色倨傲:“如果他待我好,我自然会为他流泪,可他不配!”
胡夫人气的瞪了瞪眼,她冷笑一声:“好,你越是绝情越是说明你有问题!”
最后陆雨安和应小谷一起被带往大理寺。
大理寺卿早早等候,看着被带到堂下的二人,一拍惊堂木。
“下方所站,可是郡王妃和胡家少夫人陆雨安?”
应小谷站着没跪,目光冰冷的看着大理寺卿:“正是。”
陆雨安缓缓跪下:“正是民女。”
大理寺卿睨着应小谷:“为何不跪?”
“禁军令牌在身,如何跪?”
大理寺卿诧异的瞪了瞪眼:“禁军令牌?”
“怎么,不行?”
大理寺卿原本很严肃,想着刁难表现给胡夫人看,他最终只是轻咳一声:“好,本官问你,郡王妃与胡家少夫人关系如何?”
“还不错。”
“那之前大街小巷所传的讯息郡王妃可清楚?”
应小谷蹙眉:“清楚。”
“本官问你们,那究竟是你们杜撰出来的故事,还是真实发生?”
原本扶成煜的计策,已经让这件事情可以掀篇了,但现在......
应小谷皱眉,没立即回答,大理寺卿看向陆雨安:“你来回答!”
陆雨安想起那件伤心事,眼圈又跟着泛红了,她现在每每哭一下,眼睛就泛疼。
她开始哭泣,大理寺卿眉头一皱,拍了惊堂木:“说!”
胡夫人在旁边坐着,默默擦泪。
“属实。”
应小谷也清楚知晓,这件事情是瞒不住了,所以她也没阻拦陆雨安说出真相。
大理寺卿冷哼一声:“这就是你杀人动机!而郡王妃与你关系极好!为你出谋划策,趁着胡家少爷在郡王府求医无果,返回去时,痛下杀手!”
大理寺卿所给的推断,听上去合情合理,但应小谷和陆雨安清楚他们究竟是不是无辜的!
“大人,城中有入夜还在搜查的官兵,大人为何不询问询问这些官兵线索呢?”
他们或许听见了什么异常响动?
“这个本官自然想到了,不过......他们并无听见任何动静,郡王妃你医术不错,不知道用药害人是不是也精通?”
应小谷皱眉,“胡永年不是被利器杀害么?”
“本官问你,你回答就是!”
“算不得精通。”
“但你医术高明,只要你想用药害人,其实也行吧?”
这个问题,怎么感觉是在下套?
应小谷看着大理寺卿,心里郁闷,但最终回应:“是。”
“好!”大理寺卿对旁边官兵使了一个眼色,官兵将一本书拿起走到了应小谷的面前,
应小谷蹙眉,是那本她让人加急赶出来的书!
“郡王妃不如嗅一嗅,这书本上是什么味道?”
应小谷伸手拿起,轻嗅,然后蹙眉。
“郡王妃,你若是会用药害人,这就是证据一!”
胡夫人这时开口了:“这本书,是永年在外带回来的!当时给我看了下,倒没什么异常,可巧的是,我打击受的太大,昏迷了!大夫给我把脉,触碰到我身上散落的药粉,才知道书籍上沾染了不能多嗅的毒药!”
“这书籍永年在外买来,若不是有人刻意安排,怎么单单只有永年接触的这本书有毒粉掺在上面?”
“而且当时时辰也那么晚了,书籍扩散还没到泛滥的地步,售卖书籍的人,可都是出版社内的业务人员!而郡王妃和陆雨安一起写稿,必然与出版社的人接触良多吧?”
“趁机在书籍上抹药粉,知晓永年一定会买,就故意售卖给他,想着让他被毒死!”
“药性在返程回来的路上发作了,才是他没有力气反抗的主要原因吧?不然街道上那些巡逻的士兵,怎么可能什么动静都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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