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徐杨的眼睛眨了眨，露出了一排牙齿，“她长的可真好看。”
念念也十分开心的摇着陆野的手臂，“爸爸，小哥哥说我长的好看，是吗爸爸？”
徐杨由衷地道，“是啊，你的眼睛大大的，又白净。”
陆野听到徐杨的话，突然想起秦湘说他夸的太过敷衍，刚开始他还没觉得，不过听到徐杨都比他多说两句，就不禁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挺敷衍的。
念念松开了陆野的手，将自己的小手握在了徐杨的手上。
徐杨的眼眸有些动容，被小小的念念攥着手，心都有些化开了一般，声音也不像和陆野说话时的故作老成，而是多了几分孩童的柔和，“哥哥没洗手，哥哥的手脏。”
念念扬着头笑着，“没关系，念念喜欢小哥哥，也喜欢小哥哥送给念念的朋友。”
“朋友？”
“对啊，就是哥哥送给念念的洋娃娃，念念从小没朋友，洋娃娃就是念念的朋友，小哥哥，你有朋友吗？”
徐杨被念念问的一梗，脸上的黯淡挥之不去，有些难过的摇摇头，“哥哥也没有朋友。”
“念念没有朋友，小哥哥也没有朋友，那小哥哥愿意跟念念做朋友吗？愿意和念念玩吗？虽然洋娃娃是我的朋友，但是每次我跟她说很多很多的话，她也不愿意跟我说一句话，不像小哥哥，会夸念念漂亮。”
徐杨点着头，“好啊，如果你愿意，哥哥愿意做念念的朋友，哥哥还会保护念念。”
念念露出两排洁白的小牙齿。
徐杨也一扫阴霾，开心的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念念将陆野手中装饭的盆子拿了过来，双手捧着递向徐杨，“小哥哥先吃饭。”
徐杨看看陆野，又将目光落在念念的身上，鼻翼翕动，接过念念手中的饭盆。
徐杨拿起筷子，往嘴里塞了一大口饭，眼泪却在眼圈里打转。
念念还小，看不出徐杨的情绪，还在为自己有了能说话，会和她玩的朋友而开心不已，不停的围着徐杨转圈圈，见徐杨往嘴里送吃食，她也会张开小嘴巴，好像在帮着徐杨吃的样子，搞的徐杨眼泪没等掉下来，先被逗笑了。
陆野看了一眼时间，“我还有事，一会儿忙完了再回来取饭盆。”
陆野又将手伸向念念，“念念我们先走了，和哥哥说再见。”
可念念却将小手背在身后，嘟着小嘴地道，“我不要，我想留下来和小哥哥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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