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生得和她有几分相似,可是却比她高了好多好多,她人小小一个。现在才刚到哥哥腰部上一点,还有哥哥的手也很大,能包裹住她的手,就连揍她时的拳头也大,能一拳将她的牙齿打落。
“傻彘娘,那不是吃的,等以后哥哥在告诉你。”朦胧温和的橘黄色灯光照映下。照得那张莹白如雪的小脸越发吹弹可破,小嘴红艳艳得好似一朵盛放着的娇艳蔷薇花。
如雪的肌肤上还残留着仅有自己杰作而遗留下的朵朵红梅之痕,特别是那双又纯又媚的眼充满信任的害怕的看着你时。喉结不受控制的上下滚动。原先是没有那个想法的,可不知为何,此刻看着彘娘可人的小模样,又一连想到回到许久不曾见到人,难免心痒难耐。
唇角上拉,露出一抹轻笑道;“彘娘过来,哥哥刚刚才想起来今天都没有折磨疼爱你。”疼爱二字咬得格外之重,又透出了丝丝缕缕的缠绵缱绻之意。
却令听到之人下意识的抖了抖身子,甚至更甚。何当离害怕这样的哥哥,更害怕他对她做的那种事。
甚至一度令她感觉到心理厌恶到反胃,可是面上却不敢显露出半分。因为对比这个,她更害怕的疼,那种钻心的疼。
“彘娘过来。”何耀祖笑着好脾气的像唤小狗一样在唤了一次,手朝着她招过。
何当离紧张的咽了一大口唾液,慢慢吞吞的挪动着过来了。
她知道今晚上是无论如何都免不了的,因为最近几日一直如此,她下面直到现在还难受得连小解时都疼得她直掉眼泪。
“哥哥能不能轻点,彘娘怕疼。”细细柔柔糯糯得就像是小猫在叫唤,小小的手听话的搭了上去。
怯生生,娇俏纤的模样就像雨后新长出的雪/白茉莉花。
“嗯。”似从鼻尖冷哼而出,少年的手迫不及待拉扯过了女/童的手往床上倒去。
可是有些话是这样说的,在行动中却并非如此。
黛紫色混合着碧玉珠的流苏惠子微微晃动,窗外花枝花叶花蔓落了满地之紫。清风拂过高墙树梢,花瓣花蕊簌簌而落,影影绰绰余了满地霜月。
何当离不知道被煎饼果子在床上翻来翻去了多久,只知道隐隐约约中听到了鸡叫的声音。对了,此时的她还不知道什么叫/鸡。
红烛泪流凝成霜,碧柳抽芽更盛往昔。
一夜操劳后神清气爽的何耀祖看着已经完全累晕在床上连动弹都动不了半分的小人儿,将人简单的擦拭干净后,看着上面满是布满自己留下的红痕,满意到了极点,而后才将人塞进床下铺好的地铺中。
他有洁癖,不喜欢其他人睡他的床,哪怕是碰了那么一下,更何况只是他养的一条狗,更是没有半分资格。
何府中,早在几日前早已沸沸扬扬的传出了少年带了一个颜色特别好看的小丫头回了【霜凌院】中,不知又惹来多少风波与窥探。
谁叫整个何府中就只有那么一根金贵的独苗苗,不仅人长得好看就连这肚子里也装的满是墨水,小小年纪就拜得一方大儒为师。以至于何老爷出去见客的时候脸上都有光,逢人就吹嘘自己有个才十三岁就考上了秀才的儿子,说不定就是那天上的文曲星下凡来着。
平日里那是恨不得含在嘴里怕含了,捧在手里怕碎了的小心翼翼姿态,在其他人眼里看来。恐怕这养的不是儿子,而是供养着一个祖宗。
加上何耀祖如今早已到了通人事的时候,或多或少都有人想往其房间里安插人手。可惜的是都被断手断脚的送了回来,更为令人胆战心惊的是,直接将人在送来之人的院子中直接杖毙而死,手段残忍得令人发指。
即使此事告之了老爷,老爷也不会多说什么,还会嫌你碍着他的宝贝儿子读书惹了厌弃。
如今整个何府谁不知道那位大少爷最为邪门,那是宁可惹阎王爷都不要去惹那煞星,唯恐自己下一秒就到了阎王爷面前报道,恐连那身体都还是残肢不全的。
何府,主屋的一个主卧内。
六扇春日百花齐放戏彩蝶屏风外,正一坐一立着俩人,边上还有几个在小心翼翼伺候的丫鬟与新嫁妇。有说有笑,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衬得都快要同一个大宅院唱戏似的。
“奶娘你说耀祖带回来的那个小丫头片子长得真的是很好看嘛?”如今才不过三十左右,保养得宜的何夫人正静坐在红木镶红宝石的梳妆镜旁,一双白皙的手中正拿着姬柳然慧心累丝珠钗和一支白玉嵌珠翠玉簪不时放在鬓发如乌云的发间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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