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桂坊?甜品铺子?”刘琦疑惑的望了一眼夏山,随即又向着老人的方向望了一眼。
这一刻的刘琦,突然觉得自己很迷茫,就好像从一个“内人”变成了外人一般,同时就连他的思维也有些跟不上众人的脑回路。
他们刚刚不是正在谈论有关于“解药”的事情么,怎么突然间就扯到什么荷桂坊,还有什么甜品铺子之类的东西上面了?
而且那都不重要,毕竟凭借着他那健壮的身躯,就算再抗上个三五分钟的,问题应该也不算特别大,而现在最重要的,难道不是应该先让白清雅赶紧把那一颗不知道用什么玩意儿做出来的“解药”给吐出来么?
这种事情那可是争分夺秒的啊!
万一再等那么一小会儿,等到外面那层不知道是糖衣还是蜡衣的东西化了,然后里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再跑了出来,那不就是完犊子了么?
想着想着,刘琦的面色开始逐渐变得有些苍白。
随即在下一个瞬间,他便又一次向着白清雅伸出了手,一把抓住了她的双臂,并再次急声向着她催促道:“好了好了,雅儿你先别管那什么合桂坊分桂坊的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把刚才那一粒东西吐出来,催吐你会么?就是催吐!”
“催吐?”望着刘琦那一副焦急不安的模样,白清雅脸上的盈盈笑意逐渐变得越发不加遮掩,而她望向刘琦的目光,也开始变得越发柔和。
“就是把手塞到嘴里面,然后再用手指头往里面戳,能戳多深就戳多深,然后你就能吐出来了……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
一边说着,刘琦还在一边挥着手,向白清雅示意着什么叫做催吐。
对于自己的这种焦急与不安,刘琦并不认为这是什么夸大其词,更不是什么小题大做。
毕竟是药三分毒这句话,早已经做到了深入人心的程度,他这哪里会算是什么小题大做呢?
毕竟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那什么解药真的是冲着以毒攻毒去的呢?
那他家雅儿不就是危险了么?
再说了,如果好好的没病没灾的,闲的没事吃什么药啊?真就当糖吃了呗?那不是闲的蛋疼么?
只是,还未等刘琦的话说完,白清雅便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突然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至少对于刘琦而言,那短短的一瞬间,仿佛真的已经变成了某种意义上的永恒。
不为别的,就为白清雅竟然会主动牵他的手。
如果可以的话,刘琦真的很想让时间永远的停留在这一刻,让这一刻成为一种永恒。
白清雅的手,稍微有一些冰凉的感觉,除此之外便再也没有展现出任何其他的特点。
在触碰到那只手的以前,刘琦并不相信所谓的“触电一般的感觉”,并认为那完全是一种夸大其词的说法。
毕竟,那仅仅只是牵一下手,又怎么会产生触电的感觉呢?
可是在这一刻,在他触碰到那只手的瞬间,他突然相信了那种宛若触电一般的感觉,是真实存在的。
因为就在刚刚的那一个瞬间,他真的感受到了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而在他的胸膛之中,仿佛也真的出现了一只小鹿,并在他的胸膛之中不断的跳动着,再跳动着。
对于那只小鹿的出现,刘琦并没有感到意外,因为在刘婉依偎在他身旁的时候,他同样也产生过那样的感觉,只不过……
这一次出现在他胸膛之中的那只小鹿,仿佛变得健壮了许多,而带给他的那种感觉,也变得越发强烈。
难道……
这就是传说中的……喜欢么?
刘琦一边怔怔的望着那只纤纤玉手,一边在心中暗暗的询问着自己。
就在这时,另外一只纤纤玉手也一同闯入了他的视线之中,并不断的放大着,再放大着。
随着那只手一同放大的,其实还有一粒白色的小球……
如果刘琦没有看错的话,那一粒白色的小球,好像就是老人专门为他准备的……解药?
不!
刘琦可以发誓,他绝对没有看错!
那一粒白色的小球,就是所谓的解药!
还来?
不带这么狂野的吧?
刘琦在心中无奈的哀嚎着。
这好歹有外人在的吧?就算真的想体验一下霸道女总裁的感觉,那也要挑一个夜深人静,周围没有外人的情况吧?
不过值得刘琦为之感动的是,这一次白清雅并没有真的再搞那么一出“霸王硬上弓”的戏码,仅仅只是轻轻地将那粒“解药”塞到了他的口中,没有再用那种特殊的方法让他直接咽下去。
不容易啊,真的是太让人感动了……
想着想着,刘琦又一次在心中暗暗的叹了口气。
没想到,白清雅竟然学会了尊重他,而且就在这短短的一天内,便学会了在外人面前稍微给他留那么几分颜面。
想到这里,刘琦不禁又产生了一种想要掩面而泣的冲动。
然而就在下一个瞬间,他就好像突然间发现了一件极为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猛然间愣在了原地。
甜甜的?
而且还是……麦芽糖的味道?
刘琦可以再一次发誓,他绝对没有尝错!那绝对是麦芽糖的味道!只不过不知道又在里面加了点什么其他的东西,尝起来的时候还带有一种淡淡的清香。
可是即便如此,那也依旧还是麦芽糖啊!
直到这一刻,刘琦才终于恍然大悟,也终于明白了刚刚为什么话题会突然间便从“解药”转移到了那什么甜品铺子……
因为老人给他的那种“解药”根本就不是解药!
更准确的说,那种所谓的“解药”应该就是来自于夏山口中的那家荷桂坊!
他竟然被阴了?
与此同时,来自于白清雅的询问声也再一次传入了刘琦的耳畔。
“师兄,你是否需要解释一下,这个所谓的解药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荷桂坊的糖到了师兄手中,怎么就变成了能够解毒的解药了呢?”
白清雅的声音,听上去是那么的平静,平静到了就好像没有任何的感情一般。
而无论是夏山还是老人,甚至是刘琦与一旁的小丫头,都在那种平静之中感受到了一种压抑。
在那种压抑下,甚至就连院子中的气温仿佛都突然间变得寒冷了许多……
而那种平静,与其真的将其称之为平静,其实刘琦更加愿意将它形容为暴风雨前的那种宁静。
因为他的直觉告诉他,这次亏就算他刘琦能够忍下来,他家白清雅也绝对不会选择忍气吞声!
绝对不可能!
毕竟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叔可忍,婶不可忍!
而他,自然就是那个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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