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了区区五百两银子,夏山那一天可是就差一点直接把他给活埋了!
而且甚至还威胁他,要给他来一出扒皮之类的满清十大酷刑……
可是现在,夏山竟然会主动送给他一千五百两银子?
刘琦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
或许是察觉到了他的疑惑,夏山先是微微地愣了一下,随即便猛地从怀中掏出了一小叠皱皱巴巴的银票,并毫不犹豫的将那一叠银票塞到了他的手中。
“这下贤弟你总应该相信大哥了吧?”
与此同时,早在一旁等待多时的老人也携带着一小叠同样也是那么皱皱巴巴的银票闯入了他的视线之中。
“还有老头子!既然吝啬了这么多年的小山山都难得变得这么大方,那么老头子这个做师叔的自然也就不能太小气了不是?来小琦琦!拿着!”
“这是老头子原本攒给自己用来处理身后事的棺材本,一共是两千多两银子,现在老头子也不打算再给自己留什么棺材本了,从现在开始,这些银子就是小琦琦你的了!”
老人手中的那一小叠银票,对于刘琦而言并不陌生,甚至还是别样的熟悉。
而老人的话语,对于他而言同样也并不能算得上“陌生”二字。
因为那一小叠银票,在清晨曾被老人充当用来投资热气球的资金,并不顾他的反对强行塞到了他的怀中。
只不过还未等他继续那一小叠银票多么温暖的体温,它们便又一次回到了老人的手中。
至于老人的那些话语……
他每一次拿出那一小叠银票的时候都是这样说的,不是么?
不过这一次,刘琦选择相信老人,就像他选择相信夏山那样的相信。
他相信,无论那些银票最终会不会被二人重新以强取豪夺的名字拿走,至少此刻他们对于他的祝福是真挚的,同时也是发自内心的。
……
一夜无话,同时也是一夜无眠。
整整一个夜晚刘琦都不曾闭上双眸,就像躺在他身旁的小丫头那样,始终都在辗转反侧中难以入眠。
刘琦并不知道小丫头为什么会这样,但是他知道他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不过就在刘琦即将在老人与夏山的簇拥中离开院门的那一瞬间,小丫头突然叫住了他,并贴着他的耳畔发出了一声近乎微不可闻的呢喃。
她究竟说了什么,除了她自己与刘琦外没有人知道,而刘琦也并不打算将那些话转诉给第三个人。
没有原因。
如果一定要找到一个原因的话,那只能说……
他不想被判刑,不想被车裂,不想被凌迟,不想被五马分尸,也不想被腰斩……
毕竟恋_童这种事情,无论是在什么朝代都是一项重罪。
至少在刘琦看来,那绝对是一件完全不值得也不配被原谅的重罪。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
即便是彻夜未眠,依旧沉浸于喜悦之中的刘琦还是那样的振奋,甚至称之为精神抖擞也毫不为过。
近四千两的银票,已经无疑让他完成一场婚礼的布置,不过在此之前他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需要去向一个人进行解释,因为他不一样她继续被蒙在鼓中。
因为他已经走出了从前的困境,已经不再去那个以喜欢“被动”来标榜自己的那个刘琦。
而在这种情况下,他无疑就欠了刘婉一句话。
毕竟老人的帮助终究还是老人的帮助,而不能被当做是他亲口说出的那句话。
望着有些欲言又止的刘琦,刘婉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即便向着他轻声问道:“公子这是……”
在刘婉的询问声中,刘琦突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即便猛地抓住了她的双臂,并一字一顿的向着她说道:“婉儿,我想再向你提一次亲。”
他那突如其来的话语,无疑彻底的出乎了刘婉的预料,并成功的让她愣在了原地。
“公子这是何意?”
面对着刘婉的询问,刘琦并没有作出任何的回答,而是又一次深深地吸了口气,并又一次向着她低声说道:“还有,我还有一件事想要告诉婉儿……”
“什么事?”
望着那双如水般的眼眸,刘琦的嘴唇突然微微的张了张,看上去他就好像要说些什么一般。
不,那并不是好像。
他真的有话要对她说,并且那些话语他已经筹备了整整一个晚上。
只是,在那双明眸的注视中,那些话语宛若突然间变成了烈日下的薄霜一般,顷刻间便烟消云散。
望着又一次陷入了欲言又止之中的刘琦,刘婉率先打破了房间中的那片寂静,并向着他轻声问道:“是关于公主殿下的事情么?”
“你怎么知道?”
刘琦怔怔的望着面前的那道倩影,双眸之中写满了错愕。
关于刘婉的回答究竟是什么样的,在彻夜未眠中他曾进行过无数次猜测。
在他看来,几乎所有有可能会被刘婉作为回答的“回答”,都已经存在于他的预料之中。
可是让他不曾想到的是,她竟然会率先提出关于白清雅的存在。
“婉儿其实一直都知道,因为父亲早就告诉了婉儿有关于公主殿下的存在,而婉儿也隐约间猜到了一些什么,比如说……”
“公子与殿下之间的关系。”
“那你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因为婉儿就是想要嫁给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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