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
小玉发觉这人开始有些心不在焉，纤细如玉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提醒回神，别绊倒了。
“我在想，要不要想办法打开黑色大地，把奥兹玛宰了，然后……获得他的使徒之力。”
这个疯狂的念头一说完，他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之所以突然这样想，一是因为巴恩曾经的黑戒指，二是因为天使次元中大天使·米歇尔的存在，证明了使徒之力并非不能被利用，或者说融合。
不过虽然可能性是有的，但实际操作难度极高，巴恩是因为赫尔德的力量，大天使·米歇尔则是因为米歇尔自身无比崇高的意志，以及太初·净化之力。
但是，既然远古泰拉星的科学家，能收纳伟大意志的黑暗面制造人造神，那就证明，的确是有一种完美的知识体系，可以完成使徒之力的运用。
可这种知识体系，大概率被赫尔德掌握在手里，除了她之外，还有谁会呢？
米歇尔？
赛丽亚？
或者，也是泰拉星人的艾泽拉？
“喔，使徒·恶魔剑圣，或者说使徒夜林，称号是恶魔剑圣，你还真大胆。”小玉戏谑一笑，但并没有当真放在心上。
她对使徒的知识懂得并不多，但也知道那些是宇宙间最强大的生命体，击败都已经万分艰难，又何况是掠夺呢。
这是涉及了神的层面，奥兹玛的力量，就连最强大的圣者米歇尔都只能僵持，他又有什么资格化为己用。
“因为我是试炼之刃啊。”
这个想法听起来太过匪夷所思，夜林也只是笑一笑自我调侃，但一缕火苗陡然燃烧，无法遏止。
假如能寻找到古泰拉的科学体系，然后完全击败奥兹玛，并用太初·净化之力，消除奥兹玛的影响，说不定……
“停停，我要是这样做了，卡洛索会不会把我给拍死？应该不会吧，咱和斯特鲁有关系来着。”
使劲摇了摇头，停止自己的妄想，使徒之力果然诱人，难怪里昂皇帝和魔皇夏勒都忍不住。
而且有一个很让人迷惑的问题，那就是“神”，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
索德罗斯已经拥有了正面挑战使徒的力量，但仍然被凡人之躯的寿命所限制，躲在绝望之塔。
使徒源自于太初之暗，是伟大意志的阴暗面，在十二个人造神毁灭之后，各自寻找到了新的星球，新的诞生方式。
但就算如此，它们依然被寿命极限所困扰，大部分被生命之水所蛊惑，落入赫尔德的计划之中。
但神灵，却好像没有寿命限制？
太初智慧的拥有者尼梅尔，在太初之时就存在。
远在佩鲁斯之前时代的乌希尔，魔神贝拉托，古神亚丁，祂们为什么能活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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