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果朝阳并没有在家吃饭。不过他晚上回来的时候，跟念小楼说话的口气已经变好了很多。一个人的实力在很多时候，也决定了很多事情。特别是别人对你的看法。
念小楼整个晚上都是在练习中渡过的。
而果朝阳这天晚上跟果子兮的妈妈也在聊关于念小楼的话题。
“这个男孩，已经是准职业剑手了。”果朝阳说道。他对于剑术界的事儿兴趣不大。但是查一下还是能知道很多事。果子兮的妈妈这时在一边问道，“剑手跟我们家的生意，有点儿不搭啊。”
果朝阳这时笑了笑说道，“八大名号得到一个就差不多就是一个上亿的身家了……如果他真的跟果果在一起。那么生意给果果自己处理就行了。”
“这也是。果果那个性格怕是也不太会听别人的。”
……
两天后的早上有大雾。念小楼六点钟出发。骑摩托车到东湾码头。这个地方是本市的一个老码头。念小楼小时候来玩儿过，现在的这里已经大变样了。
他到达集和的房间门外的时候，远处的城市还处在白色的雾里。
“你就是要来跟我们碰头的人吗？”念小楼进去的时候就听到里面有个男声在说。
念小楼点了一下头。说话的是个很高大的男人看上去最少有三十岁了，一脸的络腮胡子。那屋子里还有大约八个人。这些都有一个相同的特点——他们的耳朵上都有耳钉。而且都是双的。有的是戴在鼻子上的。
“他是谁，也是神使吗？”有个女孩的声音传过来。那女孩的脸藏在帽子里不太看得清楚。听声音应该是个中学生。她这个问题是问旁边儿的几个人的。这些人也没见过念小楼。
有人在小声说，“好像是。”
“不清楚。”
屋子里点了白炽灯几个人在小声议论着什么事儿。那地上有很多木头的椅子。念小楼过去坐了，他跟这些人不同，并没有穿那么多衣服，也没有带头套遮脸，所以显得有点儿不同。
其中有一个坐得离他近的女孩回过头来问念小楼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念小楼。”
那女孩点了点头说，“我叫胡娟秀。”
女孩接着问道，“你的召唤对像是什么？”
念小楼看了她一眼，她眼睛很亮。脸上似乎有个白色的刺青。
“嗯，学士。”念小楼回答道。
他只是随口回答，但是回答之后。房间里的人却跟听到了什么离奇的事儿一样。一齐朝这边看过来。所有的人都沉默了秒，然后所有人都哄！的大笑了起来。
“学士？你没有开玩笑？为什么要召学士呢？”那个进门时向念小楼发问的络腮胡子男人这样说道。他的身高有近一米九，是个看上去相当强壮有力的人。
念小楼只是淡淡的说，“考试比较方便。”
络腮胡子大笑道，“真有你的，你已经是神使了。还在意考试真是个蠢材。”他说话十分直接，而旁边儿的几个人虽然没有这样说。但是看法看起来跟他一样。
络腮胡子的旁边儿有个相貌比较端正但是长着老鼠眼睛的男人，这人二十多岁。应该原本是个有点儿小钱小资。他这时说道，“看来，你是不用头疼考大学的事儿了。”旁边儿的人笑，他接着问道，“你拿到耳钉多久了。”
“半年多。”
“几级了？”老鼠眼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口气已经相当的瞧不起了。
“两级。”念小楼淡淡的说。他对于这些人的看法并不在意。如果可能的话，他在这次陆航程的事件结束后就不想跟这些耳钉打交道。
老鼠眼这时有点儿皱眉的说道，“这次的战斗对像并不普通。怎么会召你来凑数？”他说完这个话后，起身到另一边儿跟那个络腮胡子说，“我猜他肯定是本地人。”
这个话说出来后，旁边儿的所有人都一齐回过头来了。一齐看着念小楼。
那络腮胡子这时直接问念小楼说，“你是本地人对吧？”他的问话中有一种笑意。
念小楼觉查出来他们在看笑话，就闲目不再搭理。那络腮胡子被念小楼的态度弄得生气了。
念小楼其实明白，他们这时问这个问题，后面跟着的肯定是一阵嘲笑。要不然他们不会专门问自己是不是本地人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了。
那络腮胡子被念小楼的这种态度恼火了。他还没说话，那旁边儿的那个老鼠眼倒是生气了，在一边呵斥道，“跟你说话呢？没长耳朵？！”
人有的时候，会因为一些身份认同而被人瞧不起。比如说念小楼选择的召唤对像是学士。这个职业在他说出口的一瞬间几乎都就被这些人所看轻了。
对于念小楼来说这些都是无所谓的。他只是想要一些情报只此而已。他的《猰貐九狱法》还有一天就会达到第二层，到这个状态，他就必须主动去找陆航程了。
至于其它的，他没多想。
那老鼠眼呵斥了一句后，见念小楼没反应。那个络腮胡子也有点儿不奈起来。他正要起身说话。那旁边的叫胡娟秀的女孩忽然出声说，“这次的行动比较危险，现在队长还没来。不要起冲突。”
这女孩的召唤对像的职业不知道是什么。她说话，这些人似乎都有点儿忌惮。那络腮胡子有点儿示威的冲念小楼把上衣搂到自己的胸口上露出自己的肌肉转身到屋子的窗户口上往外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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