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最开始的时候，完全只是为了杀而杀；那么自他发现异样之后，便发现，接下来的每一层，似乎都留有一线生机。
虽是以杀入道，却并非完全因杀而杀。倒像是以杀止杀，如果真如此，洛无忧倒也能够理解。
东华羽凡确实不是那种完全喜好嗜杀之人，之所以杀入道，也只能说造化弄人，命中机缘罢。
若她道念为天地万物皆可杀的话，估计他们看到的便不会是眼前的场景了。
……
李霸天带着桃丫丫回到了海域，小心肝还在不断的乱颤。
桃丫丫紧闭双眼，表情痛苦，让原本心里就很担忧的李霸天更是心烦意乱。
一路上桃丫丫都在念叨着莫离的名字，李霸天心里担忧着东华羽凡，因此也没有多少心情去安慰她，或许这样晕过去倒也是好事。
只不过，亲眼看着莫离魂飞魄散，这事恐怕会成为桃丫丫心里的执念了。只希望她能够自己想通明悟，若不然，恐怕此后修为便会停滞不前了。
想到这里，李霸天有想起东华羽凡当时浑身的杀气，心里更是担心不已。
莫离对于东华羽凡来说虽然没有男女之情，但是东华羽凡也算是将莫离当成亲人一般。可是却在她怀里死去，恐怕她心里更加痛苦。
因莫离之死，杀念突生，而后以杀证道。李霸天几乎都能够猜得到，东华羽凡定然是因为莫离的缘故，这才以杀入道。而莫离的死，再一次燃起她心底的杀念，而后以杀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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