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卖琴的。”我好心地提醒到。
“深更半夜,为什么要去陌生人家?”飞墨好像在跟我说话。
我抬起头看了看他:“他是,他是我的,朋友。”
大哥走到飞墨旁边:“飞墨,算了,你现在跟她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的,先进去吧。”
一听又要进周家庄,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我不进,这里面全是冤魂我才不进去呢。凡烈,我们去拥春城里住。”
“孟书,你又闹什么,你知不知道一个女人孤身跑到一个男子家喝酒别人会说什么?你知不知道别人知道了会笑话百里家?”
我被百里飞墨的话弄得很烦:“那还不好,那样你休我的时候更容易,反正也要休的。不守妇道的女人,休了也没谁说什么。哦,对了,我们根本就没成亲,我们那是什么来着?”我的头晕得像一团浆糊,想说什么都给忘了。
他不知为什么张着嘴愣在了那里。
江大哥走到我们两个中间打圆场:“好了都别吵了。孟书,以后出去跟我们说一声,女孩在外少喝点酒,不安全。”
“恩。”我答应了一声,转身就走,没想到又踩到一个石子,气得我大骂,“到处都是石子,跟我作对,踩死你活该。”
江大哥叹了一声气:“飞墨你扶扶她吧,她醉得太厉害了。”
飞墨走过来搂住了我的肩膀,将我往周家庄里带。我挣扎着不想进去,他狠狠地来了一句:“别闹,再闹我把你点了穴道扛进去。”
我气得要命:“我告诉你,周家那些萧墙底下都埋有死尸,他们家的布局叫……”
“闭嘴!”他打断了我的话,脸上一丝笑容都没有,我才懒得找骂,自然照办。
回到住的地方,我懒懒地躺在床上捂着被子睡觉,把他们四个扔在一边不理。
“姐姐,快起来。”凡烈过来摇摇我。
我不耐烦地将他的手挥开:“连你也要教训我,烦不烦?”
“不是啊姐姐。”凡烈解释道,“第一:这是我们三个的房间。第二:姐姐你连鞋都没脱就上床了。”
“哦,”我晕乎乎地爬起来,找了个借口,“是飞墨把我拉进来的。”
“姐姐,是你把姐夫扛进来的,姐夫现在正被你压在身体下面呢。”凡烈苦笑着解释。
我低头一看,身体下面果然压着眼露凶光青面獠牙的飞墨。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我拍拍大脑,好像想起来了。在飞墨说“闭嘴”以后,我不想找骂,乖乖地伸手帮他闭上了嘴巴。好像后来他想拿指头戳我,我抓住了他的指头,心想:你戳我一下,我就要还你十下,向敌人开炮,然后我飞快地朝他乱戳了十多下。再然后我想起了某部战争片里说的:不能浪费战利品。于是我一弯腰把唯一的战利品扛在了肩上,还喊了什么口号来着。对了,后来我参加举重比赛了,好像喊的是:“为了国家荣誉,我要得举重冠军。”
想到这,我问凡烈:“我的金牌呢?”
凡烈的表情顿时像吞了一个咸鸭蛋。
我反应过来了,举重大赛的规模太小,举办方根本买不起金牌,连奖状都没一张。我叹叹气,将屁股从飞墨身上移开,想自己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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