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浩眉头紧锁,他总觉得,就这样认输不像陆肖的性子。
管家:“老爷,我们要不要帮陆肖一把?”
主要,他不想看见他们父女的关系闹得很僵。
如果老爷愿意出手帮帮陆肖,那凌雪也会逐渐明白老爷的苦心了。
司徒浩:“不用,如果这点问题都解决不了,我还怎么放心把雪儿交给他?”
凌雪在陆肖的办公室待了一个上午就离开了。
她也很想陪着陆肖工作,可正在热恋中的他们,对方一个眼神都让彼此分心。
有凌雪在,陆肖没法安心工作。
凌雪回到家的时候,司徒浩也在。
以往这个时候,凌雪很少看见他在。
这会见到他,心中没来由的心虚了一下。
管家朝着她微笑道:“小姐回来了。”
凌雪点了点头。
管家:“小姐用午饭了吗?需要让佣人准备午餐吗?”
凌雪:“不用了,我在陆肖那吃过饭才回来了,我先上去休息了。”
“小姐,慢走。”
凌雪没去看司徒浩的表情,朝着管家微微一笑就上楼了。
司徒浩合上报纸,脸色多少有些难看。
管家看了他一眼,自觉的垂下眸子,不敢吭声了。
……
凌雪回到房间后,就让佣人把阿尤叫了过来。
没多久,阿尤就过来了。
“小姐。”
“嗯。”凌雪正坐在落地窗户面前看书,屋子里面温度适宜,叫她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她打了一个哈欠,将书搁下,指了一下对面的沙发:“坐吧,在我这里不用这么拘谨。”
阿尤踌躇的坐下。
凌雪又给她倒了一杯茶,这简直让阿尤受宠若惊:“小姐,您要是有事让阿尤去办,您直说吧,您这样,阿尤心里慌。”
凌雪笑了笑:“放心,我今天叫你过来,只是单纯的跟你聊聊天而已。”
阿尤扯了一个笑容,总觉得事情没她想的那么简单:“小姐,我……”
凌雪见她诚惶诚恐的样子,心里无声的叹息了一声:“阿尤,当初在傅家的时候,我们两个可是最好的姐妹,虽然你是我父亲派来将我带回来的人,在他的命令下强行将我带走之外,也没有做什么伤害我的事情,怎得如今见了我,却心虚成这样?”
阿尤差点给她跪下了,焦急的解释道:“小姐,除了这件事情,阿尤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小姐的事情,阿尤可以发誓,要是阿尤说谎,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凌雪按住她要发誓的手,淡笑道:“我相信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阿尤,可是阿尤,你值得我相信吗?”
阿尤抬起头,定定的看着她,随后重重点头:“小姐,阿尤可信!”
凌雪收回视线:“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好了,我这里没什么事情,我也累了,你去忙你的吧。”
阿尤看着她欲言又止,见她眉宇间出现了疲惫之色,她只能起身:“那小姐,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小姐只管吩咐就好。”
“嗯。”
阿尤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就在她刚把门关上的时候,一转身就看见了站在她身后的管家。
阿尤被吓得脸色白了一下。
管家微笑的看着她:“老爷让你过去一趟。”
阿尤的脸瞬间变的更白了。
凌雪补了一个回笼觉,这一觉她睡得有点久,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都暗了。
她还是被一个电话吵醒的。
“喂。”
“是雪儿吗?我是夏泱,你哥喝醉了,你能过来接一下他回去吗?”
凌雪迟疑了三四秒才开口道:“我哥喝醉了,他怎么了?”
“有些应酬,被灌酒,喝多了些。”
“这样啊……”凌雪本想答应马上开车去接他们,可随后想到他们两个之前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凌雪勾了下唇角:“既然喝醉了,就拜托夏泱姐帮我照顾一下我哥了,我这边有点事情,实在是走不开。”
她麻利的将电话挂了。
夏泱:“……”
她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商量好要一起有事,竟然没有一个人来接韩时译。
只能认命。
她将手机放回兜里,瞥了一眼坐在公园长椅上,醉的不省人事的韩时译,眼底闪过一抹痛意:“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还是忘不了她啊,韩时译……”
她抬头看着天上的某一颗极为亮的星星,苦笑道:“我真羡慕你,每年到了这个时候,这个男人总会为了你醉生梦死。”
夏泱拍了拍自己的脸,将刚才的悲伤赶走。
然后半蹲在韩时译的面前,笑道:“韩时译啊,其实我跟她长得很像的,你要不要看看我啊?”
不过男人没有任何的反应。
夏泱不免有些悻悻然。
看着面前这张英俊的脸,她忍不住起了恶作剧。
伸手戳一下他的额头,他的头就左右晃动,她像是戳上了瘾一样,一下又一下的戳着。
叫你天天惦记着一个死人,无视她这个每天在他面前献殷情的大活人。
换做平时,她要是敢这样做,韩时译定会把她的手给削了。
难的可以这样欺负他一次。
还不带反抗的那种。
这样的他真是不常见啊。
她这样算不算苦中作乐?
突然,她的手一下子就被抓住了。
夏泱一愣,下意识的抬眸,然后对上了一双幽暗的,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眸子里面……
夏泱:“……”
她当场被抓了一个现形。
夏泱猛地将手从他的手里抽了出来,然后朝着他面无表情的脸,扯了一个僵硬的笑容:“时……时译,你你你……你醒了啊?”
韩时译的眼神幽深似水,他定定的盯着夏泱不说话。
夏泱被他这眼神看的心里发毛。
一时之间也不确定他是真的醒过来了,还是还在迷糊着。
夏泱只希望他还没醒。
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
韩时译发出了一声冷笑,那笑声听得夏泱的心尖一颤。
“我若是再不醒,你还打算对我做什么?”
韩时译的声线很低沉,带着一股不明意味的冷意。
“怎么会?我这不是因为刚才你的额头上有点脏东西嘛,所以就想帮你擦掉。呵呵呵……”
夏泱干笑几声,扯了一个连她自己都不相信的借口。
然后又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什么时候醒的啊?”
“你戳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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