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那枚上阶金砖灵器的威能,其砸击之力,即使没有七八万公斤,至少也有五六万公斤之重吧!
如果让此砖砸中的话,只怕小命难保啊!
想到此点,虢石父心胆欲裂,骇然色变!
顿时惊慌失措起来!
但他仍没忘驱使天罡刀法宝向王三猛斩过去,希望瞬间将王三斩杀了,王三祭出的金砖灵器失去神识控制,一下便会威能尽失。
那就不足为虑了。
说时迟,那时快!
那座金山“唿”地一下飞掠过来,颤巍巍地,悬浮于虢石父头上。
顿时,一座巨大的阴影,将虢石父牢牢笼罩住了。
金砖数丈宽的底部,金光喷射,散发出慑人的威能,让虢石父心惊肉跳之下,有种泰山压顶的惊悚感!
见此,已经劈开十六、七层护罩的虢石父,心胆俱寒,惊骇万分!
他正在犹疑,究竟是劈开护罩好,还是不劈开护罩好时,那座金山“轰隆隆”一声,猛然砸落了下来!
而就在金砖灵器击中护罩的瞬间,王三一道法诀打出,虢石父身上的十余层护罩,蓦然灵光一闪,爆裂成一团团耀眼的光芒,随即溃散消失。
虢石父面无人色,但危机之下,反应也够快,身上疾风袍无风自动,五彩灵光一闪,快逾闪电奔雷地激射而出!
可惜!
在间不容发的那刹那间,虢石父虽然掠出了二丈多远的距离,却仍未逃脱金砖的覆盖。
结果重如泰山的金砖以压垮一切之势,直接砸在了虢石父的头上。
“啊――”
虢石父脑袋被金砖猛烈一撞,顿时嗡地一声,一种无法遏制的巨痛传来,虢石父心有不甘地嘀咕了一声“完了”,便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随即便人事不知了。
旁观的弟子们见虢石父一直压着王三打,本以为虢石父获胜,应是毫无悬念的事情,谁知转眼间异变骤起,反倒是虢石父迅速落败,不由大跌眼镜,感到不可思议!
众弟子们正在不胜唏嘘间,这时,意外又发生了!
赛场边上,一道白光疾飞而至,一闪即逝,钻入金砖底部。
那枚金砖砸落到离地面约二尺高的位置时,忽然“轰隆隆”一声巨响,金光大放,天摇地动,仿佛被什么东西强悍地顶住了。
其下落之势蓦然一停,金光四下挥洒。
随即,金砖被缓缓向上抬起,慢慢升高到离地面丈余的高度。
众人目光向金砖底部望去,只见虢石父双目紧闭,口角流血,面色煞白如纸,已软绵绵倒在地上,脑袋上血肉模糊,小腹部被地面凸出的一丛石笋洞穿,血流遍地,死活不知。
而在金砖的底部,一柄寒气森森的巨剑竖立而起,白光大放,稳稳将金砖顶起。
原来,挡住金砖下砸的,乃是赛场边上的一位裁判师叔,抬手射出的一把飞剑!
按照比赛规则,裁判是不能插手弟子们之间的比赛的。
这位裁判师叔为救虢石父而出手,是一种明显的违规行为。
此时,王三也看见了裁判师叔的出手,大惊之下,猜想这位裁判师叔是不是得了虢石父的好处,才不顾派规,悍然出手救虢石父的?
想到此点,王三顿时大为不满起来。
“哼!王某倒要看看,你们如何救得了虢石父?”
王三一声冷哼。
就在裁判师叔放出飞剑的同时,王三也反应极快的疾速掐诀念咒,金砖下砸之势刚刚被飞剑挡住,被金砖砸倒的虢石父身下,忽然灵光一闪,一丛尖锐的石笋蓦然破土而出,嗤地一声,刺入虢石父的体内!
此时,虢石父刚刚昏厥过去,躯体的灵力防御大失,而其身披的“大氅”法宝,却又未能掩盖住虢石父的腹部,结果才出现虢石父的小腹,被石笋洞穿的可怕一幕。
而放出飞剑的那位师叔则化成一道白虹激射而出,将金砖下的虢石父席卷而起,向清溪峰方向电射而去,霎时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
与此同时,虢石父的天罡刀接连劈毁王三放出的三把飞剑的阻挡,毫不停顿的顺势而下,一刀斩在夔皮护罩上!
顿时红光飞溅,将夔皮护罩斩得四分五裂,灵光消散。
天罡刀击破夔皮护罩的防御后,仍然毫无停顿的斩落而下,却因失去虢石父的神识控制,“康啷啷”一声,掉落地上。
王三眼明手快,伸手虚空一抓,一把将其抓在手中。
“第三场比赛,王三胜!”
赛场边上,一位裁判师叔站立起来,大声吆喝道。
“呵呵,原来这就是低阶法宝天罡刀啊!”
王三将九把天罡刀拿在手里,伸出一指在刀身一抹而过,顿有一种森寒的威能直透心头,全身发冷,不由微微打了一个寒颤。
“不错,果然是一把好刀!果然够威够力!”
王三轻松一笑,毫不客气的将天罡刀收入储物腰带,然后才在旁观的弟子们的敬畏、羡慕的目光中,缓步向赛场外走去。
三战全胜,王三顺利进入前一百名,夺得筑基丹一枚。
第二天的第四场比赛,王三主动告负,被淘汰出局。
剩余的六场比赛,也将在半个月内,按计划顺利完成。
到了宗门表彰前一百名选手、派发筑基丹的那一天,王三去内务堂领取筑基丹的时候,却发生了一件让他感到非常意外、费解和愤怒的事情。
内务堂的一位张姓管事师叔告诉王三,说经过本派内务堂研究,王三必须退还虢石父的天罡刀,才能领取筑基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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