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副将气的大骂:“这小子果然坑我。”
一时间,无论是叛军,还是卫戍军,都乱了阵脚。
不多时,一个个的都倒在地上了。
林副将气的就要打赵星河:“那里面还有我们的人,你怎么能下这样的毒手。”
沈定大叫一声:“那不是毒药,是蒙汗药。”
林副将说:“你骗谁呢?蒙汗药有这种颜色的吗?”
沈定又大叫:“真是蒙汗药,是从独一处特制的,大家快上啊,一刻钟之后就醒过来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动。赵星河说:“我来。”
说着,拿着衣角捂住口鼻,冲了过去。
沈定也冲了过去。那些老兵一看,说道:“赵副将不会害我们,”也都冲了过去。
一千个敌军,加上那个叛军副将,都被砍死。大家又折回来,把张副将和那些自己人,都带回来了。放在草地上。
果然一刻钟左右都醒过来了。
张副将骂道:“你这个小子,竟敢这样坑我。”
林副将笑道:“是蒙汗药,笨蛋。”
张副将也愣了:“这蒙汗药怎么这个颜色?”
沈定说:“在独一处做这个蒙汗药的时候,就和他们说了,威力越强越好,结果独一处的人说,要是不怕被发现,可以做成这种颜色,这种颜色威力最大。”
张副将去他的部下那里看看,都醒过来了,都没有事,这才放了心。回来说:“怪不得那小子非得到东门,现在是东风。”
大家都笑起来,“怪不得还得看天气,是得有风才行。”
赵星河说:“我们明天还要智取。”
张副将说:“你可别让我去诱敌了,我胆子都吓破了。”
赵星河说:“明天我去诱敌。”
林副将笑道:“难道还是蒙汗药?”
赵星河说:“不是的。我在荆州城里看了一下,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从他们留下的痕迹来看,他们应该是三千到四千人。我们在荆州杀了一部分。现在又杀了一千左右。他们应该剩下两千多。所以,明天我带五百人去诱敌,按照郑难敌的习惯,他应该派出大概一千人出来迎战。我尽量拖住他们。你们两个各带人马去南门和北门攻城,那时城里应该不足两千人,破城的希望很大。”
林副将都感叹了:“进了荆州城,我光顾着高兴了,还是你细心。”
刘志和想想说:“这个计划可行。只是五百人会不会太少了?”
赵星河说:“我手下有一千人,五百和我去诱敌,另外五百居中,听您指挥。看看哪里需要,就派往哪里,他们尽快破了城,我这里压力就小了。”
刘志和长长叹息:“你也是够谨慎的。”
第二天。赵星河带着五百人马去骂阵。郑难敌坚守不出。
赵星河让人齐声大喊:“郑难敌一败涂地,郑难敌一败涂地。”
郑难敌气的咬牙切齿:“这个小贼,竟敢侮辱我。”
他的一个副将说:“我去会会他。”
郑难敌说:“只和他厮杀,不要追击,以免上了他的当。”
那副将点了一千人马出了东城门,一路厮杀过来。
赵星河带着五百军士,冲入敌军,竟是以硬碰硬。
郑难敌在城楼上观阵,看了一眼说道:“五百对一千,还敢以硬碰硬,真是蠢材。”
五百军士一和敌军遭遇,立刻变换队形,三人一圈,六人一圈,背靠背作战。
郑难敌在城楼上看得清楚,“咦,有点意思。”
赵星河还是在敌军中左冲右突,看谁危险,就去相助。
郑难敌看了一会儿,看出了名堂,“这倒是想的巧妙。可是副将的压力太大。”他正在观察,忽然有人来报:“大帅,北门告急。”
郑难敌一下子明白过来:“这个小贼,他在这里诱我观看,却去偷袭北门。我。。。”
这时,又有人来报:“大帅,南门告急,请求驰援。”
郑难敌问道:“守军还有多少?”
他的亲卫说:“不足两百。”
郑难敌长叹一声:“这个小贼竟是如此精于算计,我输了,我输了。”
他说:“传令下去,告诉所有兵士,西门突围。”
他的亲卫问道:“他围攻三门,独留西门,会不会有埋伏?”
郑难敌说:“他要是有足够兵力,我们今天都要把性命留在这里了。走。”说着,下了城楼,带着人马,往西门而去。
北门和南门很快破门,卫戍军打开东门,从里面杀出来,前后夹击,很快把叛军尽数消灭。
林副将说:“你还真是神机妙算,可是为什么不在西门设伏,干脆了结了郑难敌。”
赵星河却说:“我是故意留下西门,让他逃走的。”
连刘志和都看过来:“这是为什么?”
赵星河说:“他们三路人马,阻击我们卫戍三部。可是如果,郑难敌死在这里,他的儿子岂会善罢干休?只怕立刻带领人马先来灭我们。我们只有一部,他们却是两路,我们必输无疑。我们输了不要紧,可是东部失去了支援,很快就会被消灭。北部一部守不住京城,我们就全完了。所以,郑难敌现在还不能死。”
大家都不说话了。刘志和忍不住说:“你这脑袋是怎么长的?怎么连这都考虑到了?”
赵星河说:“大家连日奋战,得休整几日,再做打算。”
刘志和说:“也对。买点米粮,让大家吃顿热乎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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